,这是一个问题。
毓王上前一步,沉声道:“李侍郎言之有理,虽然是小股贼患,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xue,不得不未雨绸缪,请父皇允许儿臣带兵十万,前往增援。”
许康乾了解他的父亲,西域兵祸看似严重,但是没有亲眼所见,总是差点意思,且他拱卫京师,女真族才是仅在咫尺,景阳帝是万万不会排他去增援的。
果然,景阳皇帝发话了:“毓王守卫东北和京师,且有监国之职,不可远离京城。”
户部尚书王修沉默了半天,此时上前一步道:“陛下,军情如此紧急,没有亲王亲自驰援,恐伤了自己的志气。”
景阳帝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金口玉言直接下召:“急令传给泽亲王,将虎符和调军令等送至北疆,着泽亲王带兵,驰援西域,切莫贻误战机。”
“…”李勉思和凌川均盯着自己的脚尖,心中苦笑,长子泽亲王驻军在北疆都护府,地点在外蒙高原和西伯利亚的捕鱼儿海之间,且不说泽亲王和毓王都是亲王待遇天差地别,这苦寒之时,北方都护府到黄门关行军都至少要两个月,舍近求远,真是…一言难尽。
凌川实在忍不住了,出列启奏道:“陛下,西部军报中已经直言,以现在的兵力,最多只能守城一个月。回纥骑兵兵马武器众多,且作战悍不畏死,每人一块砖都把城墙砸开了。”
景阳帝甩了甩手,正眼都没看凌川一眼,上阵父子兵,凌大学士本就是安西提督凌云的亲大哥,提出建议也正常,不过他可以不接受凌大学士的建议:“安西提督作战勇猛,定能守住两个月。”
景阳帝一向有条理,处理完了援助西域的事,马上开始议论下一件事。
景阳帝望着玉立于殿下一言不发的四皇子,四皇子许康轶年未及十九岁,和长子泽亲王许康瀚一母所生,今年才开始上朝,景阳帝今天要议的第二件事,和许康轶有关。
许康轶和泽亲王许康瀚的母亲虞贵妃来自民间巨贾太原余家,当年以姿色被景阳皇帝纳入宫中,虽然母家在金钱上较为宽裕,但是士农工商,商本来就是末流。
幸得虞贵妃入宫即诞下皇长子许康瀚,后又诞下皇四子许康轶,算是在后宫站稳了脚跟,但是由于没有根基,这些年来也一直谨小慎微,连喘口气都怕喘错。
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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