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但是廷仗全都落在皮rou上,一不骨断筋折,二不会把rou打飞,身体好点的一个多月就能爬起来继续找打。
今天景阳帝吩咐了一个“着力打”,但是执仗官也不傻,那可不是天皇老子一般的亲戚,再不受待见也是皇帝陛下亲生的儿子。
老子一时被气晕了头,过了这一阵子还是父慈子孝,要是他们手下真没个轻重把四殿下活活打死了,皇上没法怪他自己,但是可以过几天就有办法要他们执仗官的脑袋搬家。
再加上四殿下本来就是个药罐子,这下手的动静更大,但是落在四殿下身上的就更轻了。
不出意外的话四殿下一个月之内就能爬起来继续从事他喜欢的飞鹰斗狗、顶撞父皇。但是许康轶需要马上爬起来。
水晶镜可能挨廷仗的时候被震掉了,不过纵使此刻视力模糊,只要睁眼也能看到围着他哭泣的几个女人。
为首的正是母妃虞贵妃,年过不惑依然美艳动人,此刻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她看出了儿子没有性命之虞,以丝绢掩口,哭着心疼道:“你这个孩子怎么如此倔强,父皇让你做什么你做就是了,何必遭这一顿打?让满朝文武和京城人看了笑话,好好的亲王位也弄没了?”
许康轶心道:面子要来何用,那兰大学士的女儿就是皇上和毓王安插的眼线,何必放个钉子在身边?
又想,亲王郡王也没什么区别,对他而言不过是从配角变成跑龙套的。
再说他确实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心爱之人身份不高,弄一个大学士之女回来天天回来冲她抖威风吗?
想是这么想,不过一句都不敢说,他蠕动着爬了爬,将额头蹭进了虞妃的怀里,撒娇道:“母妃,儿臣没事,您出宫时间长了,快回去吧。”
哄走了母妃,床前伺候的女孩们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最心疼他的是刘心隐——金人之女,哭的眼圈都红了,此刻也不避讳,一双玉手还意欲掀开锦被看一看;其余两个女医官彩云和彩霞也是泪落连珠子,眼睛都肿的和桃子一样。
许康轶咬牙支撑着爬起来,旁边的女孩们立刻吓得花容失色:“殿下这是干什么,还不躺下?”
许康轶像没听见,冷汗从额头滚到睫毛上滴落下来,他倒抽着凉气,吩咐道:“给我更衣,备车,我要去京城军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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