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所以行军速度提高一倍。
凌安之心中一热,泽亲王选择的道路都有讲究,如果援军到来黄门关还未被破,那这四万骑兵直接就绕到了回纥的后头,两面夹击,回纥必败。
如果黄门关已经城破,那么北疆骑兵自西向东追击,和中原部队里应外合,也能打掉回纥的乌合之众。
四万精骑兵,家底都端上来了,一旦这些骑兵和大将折损,泽亲王许阔多年经营毁于一旦,和那些保存实力持兵观望的兵油子比起来,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第10章 太不厚道
凌安之回头吩咐传令兵:“马上埋锅造饭,给弟兄们来点热乎的。”
田长峰和楚玉丰看起来都不到三十,连日行军,觉得脸都被西伯利亚的寒风冻长了,长脸下全挂着长出来没工夫收拾的一扎长的胡子,一扎长的胡子下边还挂着点冰溜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们是皇长子北疆泽亲王的肱骨心腹,此次奉命前来,就是要保住黄门关,本来路途遥远,以为到了之后顶多看到野狼秃鹫给安西军天葬的场面,没想到竟然见到黄门关尚在,俱长出了一口气,双方寒暄了几句,骑兵开始分批进入黄门关整顿休息。
田长峰问出了泽亲王许康瀚比较关注的问题:“翼西郡王呢?听闻翼西郡王在京城偶尔有恙,又长途奔袭,现在身体可好?”
泽亲王许康瀚和翼西郡王许康轶一母所生,兄弟感情深厚,在最是无情的帝王家中显得弥足珍贵。
凌云和凌安之对视了一下,带着含蓄的歉意笑了笑,凌云少帅开始解释这个问题——
“田将军,黄门关没有失手,最大的功臣就是郡王送来的红夷大炮,当天援军打了翼西郡王的名号,带着郡王的印章名帖兵符来到了城下,不过带队的并不是翼西郡王,而是郡王的手下大将陈恒月和相昀。”
“郡王殿下以战备为念,本就是带伤出京,又在山西整顿了军备,一路风餐露宿。今年冬天格外冷,在距离黄门关三百里外的光城,来使说郡王殿下感染了风寒,实在是起不来了。”
“郡王殿下知道黄门关军情紧急,毕竟沿途接到的求援军报比雪飘还秘籍,他恐怕耽误了救援,吩咐手下的陈恒月和相昀等几位将军带着红夷大炮先行来到黄门关下,叫开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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