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匹马不疾不徐的往天山谷口走了一天,又过了一次夜,这一次从撒药粉到升火挪火堆烤野兔全是一手包办,上半夜实在扛不住了睡了两个时辰,三更刚过半就又两只眼睛灯笼似的醒了过来,和昨晚一样换许康轶去休息,许康轶又不知今夕何夕的睡到天光四亮。
第三天两个人已经到了青云镇,花铭卓找客栈住下,终于在镇里也给衣衫不整的花铭卓混到了衣服,许康轶有事在身,和花铭卓道了再见留下点银子,转身骑马赶往谷口。
当日和风细雨,花铭卓也看出他心里有事,不多说话,只是抱着要来的许康轶雪白中衣,站在青石板路上,笑眯眯地说了一句:“来日再见”,就目送他消失在客栈门口的甬道上。
第29章 没脸见人
景阳二十一年 五月初八
京城艳阳高照,一派繁花似锦、欣欣向荣的样貌,无处不繁华、处处不精致,世家大族高门大院,门口的石狮子俱争奇斗艳似的造型精巧,一看就所耗不菲。
秦楼楚馆夜夜笙歌,日进斗金;世家老爷公子们白天忙着争名夺利,到了晚上倚红偎翠、微醺放松一下已经成了京城为官的时尚;夫人小姐们也常去庙里寺里以烧香礼佛为名琢磨些精巧玩意儿。
这种赚钱机会余家梅家世代经商怎会放过,在京内悄悄的多有产业,外人不完全知道罢了。
如果不是凌安之久在江湖行走,没看到那么多饿殍满地、战事祸端的话,他差点就以为大楚国已经潜庆灵长、大杀四方了。
他最近心情不错,和翼西郡王走了这一趟总体上还顺风顺水,由于准备工作充足,一路顺利的过了北疆军、突厥的地盘,悄悄的自天山谷口入了安西军的境界。
西部就是凌安之和凌霄家的后院,之后化整为零,将货物断断续续自河西走廊、甘肃、宁夏一路运到了太原,到了太原就是山西余家的领地,军备到了太原之后被清分出去的速度让他们两个叹为观止,不用一炷香的时间就蒸发了差不多。
翼西郡王自年前就开始阴沟里翻船,奔波劳累尚且不论,轻伤重伤不断,本应修养,不过他事情太多,只在太原余家静养了几日,一行人除了小黄鱼儿留在太原开始筹集军备笼络钱财之外,剩下的又微服秘密来到了京城,住进了余家在京城悄悄置下的一套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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