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震聋呢?偏偏震坏了少主!”
胡梦生吓得一缩脖子,再说话就磕磕绊绊了:“那个,大帅,少主几年前在兰州的时候被梅绛雪打了一个耳光,当时耳朵就嗡嗡响了好多天才好,可能是本就有旧疾,这才…这才…比小胡子严重了些。”
余情不适应突然间严重耳背的感觉,光靠察言观色不知道为什么凌安之突然间剑拔弩张,伸手拉住了凌安之的胳膊:“三哥,你怎么又突然这么凶?我们这不是也算是大功一件嘛。”
——水有深浅,爱有厚薄;有人不知道他面临的腥风血雨,所以不了解爱他至深之人无奈的选择;他的情儿总觉得是他挨了刀子受了委屈,可她自己受到了误会委屈向谁诉说呢?
凌安之旁若无人的吻了吻灰头土脸余情小鬼一样的鬓角额头,凑在她耳畔说话:“乖,我带你快点去找花折,看看这耳朵是怎么样了,三哥以后还想唱歌给你听呢。”
城门被打开了,紧跟着裴星元入城的是花折,许康轶已经张望他很久了,四瞎子在万万人中一眼就看到了他,两个相依为命的人拥抱在了一起。
胜利后乱七八糟的拥抱也很正常,比如宇文庭已经抱住了裴星元,正往裴星元肩头上蹭喜极而泣的眼泪鼻涕:“他娘的我们全没死!”
裴星元喘得厉害,他本就带伤,身体虚些,心下转了几圈,苦笑道:“另弟宇文载光对着我开炮,我活埋了还能活下来,那时候就知道自己应该死不了了。”
凌安之和裴星元呼应着打了近一天一夜,凌安之上城墙,裴星元攻城门,其他京城八门群龙无首,被社稷军势如破竹,纷纷缴械投降,宇文载光带着最后的一万多御林军护着许康乾退守皇宫。
战争还没有彻底结束,皇宫还在眼前,武慈阵亡后,许康乾被紧急从城墙被护送回了宫中,宫门紧闭,拒不投降。
凌安之请许康轶坐在北郊行宫和花折、余情一起对坐喝茶,进宫捉拿废帝许康乾的任务就交给他和裴星元等人代劳了。
——何必让许康轶背负上弑君杀兄的骂名呢?花折重伤在身,也不耐随军奔走,正好把余情留下让花折给看看耳朵。
他高头大马,外罩的战袍已经早不见了,护心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对着朱红色的宫门,露出了复仇者的轻蔑一笑。
庄严的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