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花折言简意赅,递给凌安之一个药瓶:“剖腹取子,把这个药给余情喝下去,让她睡过去。”
凌安之倒抽了一口冷气:“我要大人,不是要孩子。”
花折一边开始把他的十八般武器泡进了热水里,一边招呼凌安之过来酒精擦手:“我今天想了一整天,才想出一个办法,母子全能保全,不过手脚要快点,就是余情遭点罪,不过换孩子一条小命,还是值得的。”
任谁都看得出来,余情生育太难,可能以后不会生育了,这个孩子非常宝贵。
凌安之反应极快,当时猜到大约是怎么cao作,一边净手换衣服一边问道:“这样确实能行吗?”
花折点头:“当年你被刀捅的那么严重,我也是里外缝了五层,只要避开主要血管,以后好好看顾,应该差不多,你洗完手了?去,把余情身上衣服全剪下来。”
凌安之动作极为麻利,边剪边问:“余情要缝几层?”
花折薄唇紧抿:“我不知道,一会看情况。”
“…”不知道?凌安之打量花折,病容未去:“你能行吗?”
花折:“刚才我喝了提神的药,精神两天没问题的。”
——左右不过恢复得慢些罢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天已经大亮了,婴儿的哭声自产房传出去,花折是第一次看妇科,右手的伤也没完全养好,所以咬着牙谨慎异常,直到托着孩子的小脖子和小腰把孩子抱出来了,给凌安之看了一眼,才稍微有些放松地笑道:“大帅,是个小儿郎,骨架确实不小,只哭了一声意思了一下,气喘得还停匀的。”
凌安之扶着余情,看着人为的弄这么长的一条大伤口心脏正翻跟头的乱跳,深觉女人不易,只用眼角余光扫了孩子一眼,嫌弃道:“怎么黑黢黢这么脏,眼睛也没睁开?乱七八糟的?抱下去洗干净了收拾出个人样来,要不余情看到千辛万苦真生了个妖怪心情能好吗?”
花折无奈:“当父亲是门功课,你要学一学。”——不过这孩子确实太黑了,头发看起来也怪。
产婆把孩子接过去清理干净,家里的下人们开始聚在一起看孩子。
付商和胡梦生多年跟在余情左右,看她在鬼门关结结实实的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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