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多卖点爆竹烟花开些宴席赚点钱吧?”
被说中了心腹事,余情不以为意的一伸舌头:“嘻嘻,现在谁还糊弄得了小哥哥呀。”
许康轶不便出面,花折兴高采烈地帮着余情筹备婚礼,本来是凌安之成亲,可花折比凌安之cao心的还多,没办法,花折就是比别人会讲排场,大婚的时间选在三月初八,直接从迎亲到酒席热闹了一天。
迎亲的凌安之骑上了白色的高头大马,迎亲的马队军乐队鼓乐喧天,迎亲的是一水水社稷军精神的小伙子,直直占了安国公府到余家宅邸余苑的半条街。
烛台摇曳,彩光缤纷,轻声吟高声唱,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处处雅致高贵,又不显得穷奢极欲。
余情整日里被凌安之宠溺夸奖,凌安之觉得她现在妩媚洋溢着幸福的样子最好看,她也不想盖什么红盖头了,大典当天梳了流苏发髻,八宝凤冠戴在头上,仅眼睛上用装饰的薄纱罩了一层,越发显得娇媚灵动。
朝廷上的文官武官也大多认识她,尤其是经常看她穿男装混在军营里的社稷军弟兄们,凌合燕凑上来敬酒,当众打趣她:“哎呦,余情兄弟,看你突然穿上了女装,我还不习惯呢,我弟弟能习惯吗?哈哈哈。”
若说余情的贺礼,当属鲁东侯裴星元出手最气派,九十九个黑白相间寓意白头偕老打着红色礼花的箱子,四个人才抬得动,送入府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来祝贺的文武百官莫不偷笑,这算啥?示威?应该也不是,在席间裴星元表现的还是“挺”正常的。
安国公府刚刚落成,大气沉稳,当天披红挂彩。这是社稷功臣的庆典,朝中文武百官基本全来了,花折最擅长的还是热闹,大典上几通歌舞折腾下来,无人不拍案叫绝。
许康轶和花折并排站在后/庭的门帘后,许康轶抱着肩膀张望凌安之来者不拒,频频举杯,笑道:“铭卓,以前未见凌安之穿过红色,其实这么一穿,他脸色白,轮廓分明,还挺俊雅的。”
花折也笑,瞎折腾的这些天花折就是高兴:“雅字就不能形容安西兵痞了,康轶,那身大红色衣服你穿也能好看。”
许康轶知道花折想说什么,他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有些事碍于身份身不能至,如今就算是借着凌某人的大礼心向往之了,他揽住花折肩膀:“铭卓穿了更好看,花家宝树一定能比安西兵痞更美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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