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昏招?”
余情非常不同意被凌安之全说成是昏招,毕竟当时很多办法后来证明还是挺奏效的:“可恶, 就算是昏招也比走上绝路要强吧?”
命估计当年就交代了。
凌安之嘿嘿一笑,他知道余情一直因为当年的事心怀内疚,毕竟那年他备受打击万念俱灰,先是了无求生之意,后来还想出家当和尚去,这些年余情虽然不说,可是经常能看到她悔恨心疼之意。
不过这些心思只在他脑海中一转,便想到了别的事情上去:“良辰美景,我们别把时间浪费了,用在采花逛景上,如何?”
余情也知道和凌安之讲不出道理,因为人家心思神出鬼没,不想说的时候什么招数也白搭。
她也不想在往事上纠缠,也许就像是凌安之身边那个有过名分的妾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真相大白了呢,她搂住凌安之的脖子,犯贱道:“那夫君自己今晚再亲自摘花一下?”
凌安之正有此意,他一边吻着余情,将她抱到了床上,一边嘴里调笑:“不生那么多孩子也好,否则这不是虚度光阴吗?”
顷刻间室内呼吸频率已变,衣衫褪去,凌安之反复抚摸着余情腹部新添的伤疤——
余情开始有点讨厌凌安之的夜眼,伸手去遮他的眼睛:“别总是盯着看了,难看。”伤痕长快及半尺,虽然针脚细密,但还是太难看了。
余情千金小姐,这些年和他在一起,满身也已经伤痕累累,他怜爱道:“这么长的刀口,当时看花折生剖下刀,得疼成什么样啊?全是我害的,以后定不让情儿再受苦了。”
余情这么多年,对凌安之的迷恋崇拜之情不减,最沉沦陶醉他星辰大海般的眼神:“三哥,情儿…当年不和你商量,直接给了你一道刀疤,把你瞬间委屈成那样,这个刀伤,算还给你了行吗?”
当年一句三哥好疼啊,直接把她的心说沉了叫碎了,当时凌霄刚去,凌安之身上所有光环已经被构陷褫夺,带着她给的这一丝念想只身带着一把短刀要进京城,却在兰州郊外碰到自己信任女人和其他男人布下的重重陷阱。
——瞬间心死。
知道余情是在绕他,凌安之坏坏的一笑,根本不接她的话茬,“过去的事我当时也没埋怨过你,你就别耿耿于怀了,咱们快做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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