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亲。”
世家小姐们当即红了脸,身有隐疾是怎么回事?
凌安之神神秘秘:“我和他相识多年,所以才会知道此事,各位小姐如果真的想觅佳偶,在我身后出来的山东那位岂不是性情人品更是一流?”
他引着各位小姐将眼神望向完全不明就里刚迈出了宫门的裴星元。
见眼神被引走,凌安之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花折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花折,到底有什么法子没?”
花折轻轻点头:“当然有办法。”
凌安之觉得他说的过于随意,有些不对头,不过还是要问问:“什么法子?”
花折猜他刚才也没说自己什么好话,薄唇咬着长指正色一笑,看着一本正经:“此事少行。”
凌安之瞬间觉得牙根痒痒,毕竟他活了这么多年,就剩这么点爱好:“你他娘的怎么不此事少行呢?”
花折笑得高深莫测:“我和康轶没有你这方面的困扰。”
真是拿乔作势,凌安之强忍住给他一巴掌的欲望:“别闹,到底什么法子,快说?”
花折见好就收,终于收起了浪荡样子,开始说人话:“余情本就体寒,其实此子已经是有缘万幸。那日我抱出孩子,便知这次生产更伤了她的根本,以后不会有孕,你二人将小霄来好好抚养成人,以后指着孩子开枝散叶吧。”
许康轶晚间来到了翼王府,和花折用过了晚膳在院里溜了溜食就回到房中,花折顷刻故态萌发,搂着许康轶辗转缠绵,犯上作乱,直到了快三更天才准备开始休息。
许康轶用手肘侧支着身子嘲笑他:“今日下午听裴星元说,凌安之说你患有隐疾?”
花折就知道凌安之当时没憋好话,他毫不在意地倚在许康轶胸前把玩许康轶的蝴蝶锁骨:“凌大帅估计是看裴星元不顺眼,想给他找点麻烦;再也算给你分点忧,免得老有人打我主意。”
许康轶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花折竹节一样的脊梁骨:“现在四方也算安定,天气也暖和了,下个月我们去河北山西看看吧,一个月再回来。”
闻言花折大喜过望,许康轶登基以来夙兴夜寐,多数时间是他以太医的身份进宫陪着,处处拘束,出了京城就全属于他了:“那我先准备沿途接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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