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看大帅小心眼的样,马上忽闪着眼睛说好听的:“凌兄,我知道你平时对孩子娇惯,舍不得让他太累,可该学的也要学啊,凌霄是什么都会,可小西北我看除了玩什么也没认真学会,和我在一起我正好教他点棋琴书画什么的,前一阵子教他弹琴了呢。”
娇公子的外号不是白来的,有时候余情也说他对孩子宠溺太过,颇为无奈。花折当官当得轻飘飘的,空余时间教导一下礼节艺术好像也可以。
待到了晚上,过了晚饭时间,凌安之牵着余情在自家锦绣牡丹丛中的大花园里遛食,看几个小厮里里外外将花花朵朵剪枝,将一些新品种搬进搬出。
余情身姿窈窕,秀发挽起,带着鸡血石打造的华盛,斜插碎花步摇,肤色润泽到渡着一层水光似的,翘着的唇角和犹如点漆的眸子相映成色,刚才还牵着凌安之的手两个人讲一点过去的事,突然发现了花丛中有一簇团花从未见过。
她当即扯起浅紫色的裙摆,也不管花圃里新浇的水会打湿了鞋子,弯着腰对一只妖艳的多色花朵仔细看:“三哥,这种花,长的很像月季,就是西域进贡的玫瑰吗?”
凌安之也跟着进了花圃,先是抚了一下子含着水珠开得含羞带怯的花朵,余情就喜欢花阿朵阿的:“好像是在大漠里培育出来的新品种,一朵花能开出好几个颜色来,西域特意送来的。”
他手欠,伸手就要揪花:“要我看也不是什么玫瑰,不就颜色不一样的月季和蔷薇吗?弄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名字,叫起来也想不到是什么。”
“啪,”余情已经轻轻一小巴掌打在他手背上,皱着鼻子嗔怪他:“花一生只能开一次,摘完了一生的璀璨就提前结束了,你摘花做什么?”
也不知道当年谁诱惑他的时候咬着花蕾说花堪折时直须折的?“我想摘了插进卧室花瓶里去。”
凌安之怏怏然把手撤回来,以前揪花都不打他手来着:“花开荼蘼还不是给主人看的?孤芳自赏也没意思。”
余情拉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三哥,我觉得你又不是花,怎么知道花对月自怜的乐趣呢?”
凌安之:“也就是得尊重花的意愿呗?”
余情歪头:“那当然!”
凌安之伸爪子正了正她的步摇:“那你给花剪枝做什么?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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