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这只彩蝶呢?”
小西北小手一背,两只琥珀色的大眼睛闪着晶晶亮的光芒:“老样子, 我放到花房里玩一夜,明天看情况是做成标本还是把他放走。”
花折接过扑蝶网, 笑道:“小西北, 大帅想看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学了什么,想考考你的功课。”
小西北眼珠一转,看了干爹一眼, 又看了大帅一眼,好像有点累了, 打了一个哈欠:“大帅, 干爹教我的东西挺杂的, 也没学太好, 你想考我什么?”
凌安之也蹲下来:“你学了什么?”
小西北又连续打了两个哈欠:“下棋,唱歌,弹琴, 干爹还教我怎么撒谎骗人呢。”
余情瞪了花折一眼:“撒谎以后不用教自然就会了,现在教不是往邪路上领吗?”
花折手摇着扇子不以为意:“他天性仁义,怎么可能教得坏?”
看到儿子打哈欠, 凌安之觉得确实现在的状态是小凌岳,当即笑了,吩咐下去把琴抱来,让孩子弹奏一曲。
小西北给爹娘鞠了个躬,焚香在花厅中正坐,一张小脸严肃了下来,试了试琴音,紧接着一首《秋江夜泊》在指下倾泻了出来,虽然好似稍微有些稚嫩,可细品起来,静谧宁静之情直达肺腑,好像江面上繁星点点、落月摇情,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真好似过尽千帆之后的一夜小舟,在太平的夜月泊下之后,音符逐着月华,泼洒在旅人身上。
——别说,弹的还真可以。
花折眼角眉梢一丝得意之色,那嘚瑟的样子,就是在说,也不看看是谁教的。
小西北表演结束,家长们以为全合格,花折冲余情打个颜色,招呼干儿子:“小西北,陪你娘在花园走走。”
余情知道男人们可能有话要说,娇哼了一声走开了。
花折两手抱胸:“凌兄前两个月巡视四境,才回来也没多少日子,大楚四境如何?”
凌安之咬着片花叶子懒洋洋的:“天下太平,属于养兵千日的时候。”
花折:“朝堂上有些言论说乱世才尚武,盛世修文。”
凌安之知道是冲着他手中的兵符来的,淡定道:“是啊,我是朝堂上的武将,在旁人眼中是打过天下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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