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花折礼部尚书, 本来一直站在一旁执行外交礼仪来着,看到排琴就笑了,这种琴他小时候在夏吾就练过, 只不过许康轶更喜欢听一些丝竹琴弦声,玩得少罢了。
许康轶站起身来,稳稳当当滴走到了排琴的旁边, 伸手抚了一下琴键,确实声音融冰化玉,游响停云,他平静说道:“此种琴大楚名门望族已经使用了多年,每逢大典皆有伴奏,确实音质很好,可朕觉得,终究少了些文化底蕴。”
尼基国来使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他一向以排琴为荣:“这不可能,你们可能是弹奏的不好。”
许康轶一拂广袖:“在座的花尚书,就可以弹奏此琴,来使可以听一下,之后再下结论。”
花折心中暗笑,许康轶现在的立场是扬大楚国威,所以死鸭子嘴硬,整个大楚国,能弹奏排琴的,也就是他花折了。
尼基国刚才见礼的时候,就觉得花折谈吐优雅,华丽高贵,而今看花折冲他微微一点头,行云流水一般就演奏了一首曲子,花折玩弄乐器,和凌安之玩弄长戟一样,是另一门绝技的另一座高峰罢了。
听到犹如天籁一样的琴音,尼基国使者有些个目瞪口呆的意思:“大楚国果然是文化大国,花尚书日理万机,还能有时间学习乐器,弹的太好了。”
花折有时候闲的发慌,轻描淡写:“雕虫小技,但手熟尔,过誉了。”
尼基国使者凝眉想了一会,又说道:“大楚国程朱理学,儒家思想确实这些天让我们非常惊叹,不过,我们觉得,寸也有所长,比如我们国家的数学,就非常发达,比大楚先进很多。”
这个问题,其实许康轶也注意到了,大楚崇尚文治和武功,可一旦到了想要精密制造一些物件的时候,就经常卡住了,归根结底,是因为算不准,算不准的话图就画不精确,图纸不精确制造起来费力,他已经把一些计算方法安排了下去,在太学中开始教了,可一口也吃不成一个胖子。
使者看到许康轶一时没有搭话,便觉得可能是摸到脉了,外交嘛,讲究一个平等和礼尚往来,当即献宝似的又拿出了一个小物件,花花绿绿的颜色还不少。
使者举着这个小物件,向许康轶介绍说:“大楚国尊贵的陛下,这个小盒子叫做魔术方块,只有通过精确计算的方式,才能使它每一面的颜色全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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