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价钱了,你只让你留的人在此地隔行种树,保持住水土别沙化就行了。”
夕阳的光点全斑驳的挂在摇晃的树影上,不知不觉的起风了,元捷和代雪渊捡了木柴抱了回来:“殿下,天色已晚,难以行走,估计郭太守他们今天不会到,我们晚间要在此处过夜,要把土炕烧热了,屋里火也不能灭。”
——否则晚上温度能降低到把铁器冻脆了。
金尊玉贵的许康轶其实在野外行走的经验更丰富,他拎着水晶镜眯着眼向天边看:“傍晚起风,这么一会乌云就把夕阳遮住了,估计是要下雪,我们屋里去。”
花折正是此意,他离门最近,伸手就推门,许康轶一把拉住想阻止他:“不可。”
“吱,”花折想着煎药的事,手也挺快,说话间已经把木头门板推开了一尺多的空隙,再想停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门里一条黄影已经扑出来了,众人吃了一惊,许康轶已经将花折扯开了一米多,黄影的大嘴几乎是贴着花折的脸颊过去的,一击不中直接飞进了草房前的高草里。
“娘的,是个雪豹!”代雪渊吃惊非小,骂了一句怒气冲冲的拔刀:“我剁了你个畜生!”
“别追了,野外追不上的,”许康轶治止了元捷和代雪渊拔刀追过去,他一抬手,侧推开门往屋里看:“我们丈量土地以来,是第一次住在野外的小房子,有野物就喜欢在草屋里搭窝隐蔽,听到有人来的声音可能已经藏在门口了,你一推门它们就暴起伤人。”
他拍拍双手,眼神示意大家这回可以进屋。
草房分为四间,进来就是厨房,左手边是柴房,右手边是两间寝房,铁条铸的门窗算严实,这在野外,就是头一等的好住处了。
掌了灯煮了rou干,花折变魔术似的给许康轶煮了一小碗燕窝和几片青菜叶算是小灶——许康轶大病初愈,吃不好不行。
晚风越来越大,吹得窗棂格子沙沙作响,外边一阵紧过一阵的狼嚎声,远远近近飘飘荡荡。
元捷端着烛台进了里屋,给许康轶和花折屋里的火堆添了点柴:“殿下,今晚上我和代雪渊守夜,老天爷的脸说变就变,我看晚上可能是要下雪,温度下降的太快,屋里火不能灭,否则可能一觉睡过去。”
他们此行出来带了十二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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