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抵也能猜到,铁定传不出什么好话。
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她已不会像从前那般,非要在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上争个长短,但到底是不忍叫这些真心待她好的人难过,便顺从地笑着道:“好。”
“听说最近京郊闹匪,闹得可凶了,也不知春宴会不会受影响?”春纤忧心忡忡。
春信却一脸自信,“怕什么?这回可是宫里头cao办的,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就是担心姑娘。”
……
两人还在絮絮说着话,沈黛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心思早去了别处。
她虽是重生,但这重生的时机也委实尴尬。
再过不久,那封构陷沈家的密函便会出现在御前,成为一切祸事的开端。
说到底,华琼不过是闺阁中人,且又是这么个身家。失了自己的助力,她便成了折翅的鸟,浪掀得再大,也翻不出这深宅高墙。
麻烦的还是苏元良,还有那桩恶心人的婚事。
如今朝堂之上,二皇子一脉独大,陛下也颇有封苏元良为太子,并有放权让他监国的意思。放眼整个大邺,能与之抗衡的就只有戚展白。可她刚把人得罪了个干净……
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恩怨分明、睚眦必报。
当初戚家式微,那些垂涎兵权的人都争先恐后来踩一脚,恨不得将他踩到泥里头去。
可后来西凉来犯,朝中无人能敌。还是他在御前签下生死状,不成则亡,凭一腔孤勇帮大邺夺回失地。不仅让戚氏一族重归名臣阁,更让昔日作践他的人全栽了大跟头,至今不得翻身。
那日自己这般羞辱他,戚展白就算再大度,只怕也已气煞。否则自己病了这几天,他怎会一点动静也没有?没准就在家里头琢磨怎么收拾她呢!
偏生这节骨眼,爹爹和哥哥都不在京,母亲又不通政事,她只能去找戚展白帮忙。
马上就到春宴了,自己若是主动道歉求和,他能搭理吗?
该不会把她丢湖里去吧……
沈黛浑身激灵,秀眉一点点耷拉下来,甚是愁闷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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