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模样,也由衷为她高兴。她较春信要年长一些,想问题也稳重,知道沈黛眼下的难处,便建议道:
“姑娘,奴婢瞧王爷应当是有那意思,只是性子太闷,不爱把心思表现在脸上。若是姑娘再主动些,先捅破了那窗户纸,凭王爷的秉性,夫人那里,他自会去周全,无需姑娘再cao心。”
说起这个,沈黛便禁不住皱起了眉,“我也不是没试过去捅那窗户纸,游湖的时候明示过,今日午间又暗示了一回,可他就是不肯接招,闹得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再提了。”
似想到什么,她忽然转身,枯着眉,抓住春纤的手,问道:“会不会,是我们都会错了意,其实他根本就没那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