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少有这种时刻,都不擅长表达,也没有交过心,春燕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女儿整天在想些什么。
“我也想你了。”
“嗯。”
挂完电话春眠发了会儿呆。
周言前段时间给了她一盘新磁带,荆棘新歌里面有首歌叫《刺槐》。
她这些天一直听,上次过后也没见过丁霎。春眠每次走在校道上目光都在探寻。
这场喜欢心酸得紧,春眠醉酒后也告白过,算得上无疾而终了,又不甘雌伏。
要是可以她可以天天搁广播里喊:“丁霎,我喜欢你。”
可是春眠怕被讨厌,也不想对他造成困扰。
那天回宿舍的时候,周言拉着她说了一大堆乐队摇滚文化。
配上她那张忧心忡忡的脸春眠有些茫然,她发现自己和对方好远。
喜欢不敢声张,要藏起来才不会被嘲笑。故意避开一切相关,只能在暗处才敢表现出来,偶尔一个眼神或是动作就引人遐想。
对,说的就是那个吻。
它给了春眠太多想象空间了,现在有人告诉她这些东西当不了真。
所以连带着她的喜欢也是廉价的。
春眠再见到丁霎是在“潮湿”。
那天他们乐队有演出,周言拉着宿舍四个人一起去的。
春眠站在靠角落的地方,和很多次一样最偏僻的地方,看着他。
舞台很小,光很暗,烟雾缭绕,背景是一片杂乱无章的涂鸦漆黑的墨渍乖张又孤僻的错落在墙面。
穿了件黑色T恤,手上是铜铃,修长的臂膀自然的垂落,一束追光打在他身上。
唱得是刺槐,新歌。
这首歌很沉寂,像浮在死水上的浮萍,在泥浆里腐朽,烂泥般颓丧。
白色的花,香味不再,颜色黯淡。
春眠看着他,眼底是爆裂的渴望和爱意,那一刻像是月亮绕着地球转了几圈又回到原地,距离仍旧是那个距离,疏离淡漠。
她没有沸腾没有热烈站在一群跳跃燥热的人里像巨飘荡的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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