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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听她有些感慨,笑了笑,站起身。
白色衬衫被风扬起,纤细的指尖放在盘起的发间,轻轻的扯开皮筋,一头卷发落坐肩头,顺着细腰往下。
“梦也得醒,那是我们从别人那里偷来的梦,做完了要还的。”
徐之南没说话。
两个人打算回报社的时候,被身后哀怨满满的声音喊住了,才停下来。
于扬举了半天的摄像机待在外面,回去还被落下,哀怨连天。
春眠赶了个通宵才定完采访稿。
Xx都市报这次没抢到先机,剑走偏锋爆了一个圈里大花出轨的料,因为没证据,张毅然被告上法庭,他摊上这种事常有,这次对方摆明没那么容易妥协,事情耗到最后被开除了。
春眠还记得他的模样,丁霎摔过他的相机,那双眼睛里面没有公道没有客观,满满的功利和急切。
她不可能忘得掉。
这个下场罪有应得。
可是这对他没有什么多大的影响。他照样可以站起来,有流量的对方就有利池。
他照样可以收买另外一个人,一个穷途末路,陷身泥沼的人,用一些好处诱惑对方背叛曾经视自己为力量,过得风生水起的对象。
这种招数他熟能生巧,不知道玩过多少轮。
人心分两种,rou长的,和石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