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一起努力,总有一天他会将我的手放你手上。”
“嗯。”陆池野笑了一声,他没压力,对自己有信心,所有的动力源于她,他会比同龄人成长得快,他有野心,必须要成功。
丁舒蔓抬起头,看他,问:“你不是在想这事,想什么?”
陆池野惊讶她读懂了他,他确实没为丁父的话发愁,而是羡慕丁父母,他们相濡以沫,感情深厚。再看陆父陆母,聚少离多,那张婚纸脆弱的一捅就破,印象中,没有父亲的怀抱的温度,没站在父亲肩膀上看过任何风景,母亲将他培养的过于早熟,除了打游戏从没犯过任何混事,在父亲眼里他早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孩子往前看是父母,希望他们过得好。陆池野唯一的心愿是希望父母亲和好如初,可他们的问题在哪呢,都在陆父身上,他要事业,更爱古董。
陆父遇到陆母是在重庆的博物馆,陆母的父亲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初次见面时陆母身边有人陪伴,怪一小孩跌跌撞撞在应该保持安静的地方引起喧哗,他跑步不看路撞倒陆母,将她撞进了陆父怀里,两人匆忙打过一次照面,陆母说了声“抱歉。”他回:“没关系,没受伤就好。”
几个月后再一次遇见,还是博物馆,陆母一个人在安静的地方画图,陆父不经意经过,脚步突然停驻,被安静的画面吸引,那一瞬他脑海里没有古代器物,文化遗产,奇珍异品。只觉guntang的阳光变得温柔,忽的一阵暖风,他回过神,低头笑了笑,走了。
当天傍晚下着雨,陆父从酒店出来,去便利店买烟。他有个习惯,点燃烟前咬着烟嘴思虑半天,许是下雨的缘故,他想起了逝世的母亲,是她让陆父流连重庆,叁番五次去博物馆看一幅画,画的起源说来话长,又是另一个故事。
雨不大也成了帘子,风一吹,雨帘斜了,雨水奔向没有遮掩之处。行人脚步匆忙,买伞的人格外的多,他遇见了那姑娘,来时脸上满是雨水,可惜店里伞售空,她叹口气正要奔跑离去。
见过几面,算是有缘人,陆父一时不忍心,叫住了她,将手里的伞给了她。姑娘不要,她认得那是酒店的伞,要还的。陆父执意要给,骗说伞是他买的。最后姑娘还是接过了伞,两人没聊几句,散了。
次日,她去还伞,陆父已经离开,酒店人员说伞不再属于酒店,她可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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