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桑酒百般强势的劲消失了大半,温季瓷斜斜地靠在桌边,单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
眉眼间还残留着令人沉迷的欲色,对上他的眼睛时,桑酒的心脏都忍不住一缩。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声称呼,因为从未对着温季瓷说过这个词,桑酒的舌尖绕了绕,才颤巍巍地吐出来。
出声的瞬间,新奇的前所未有的感觉蔓延桑酒的心脏。
“老公?”
温季瓷往前几步,垂眸看着桑酒。
散散淡淡的声线中明显隐着笑意,温季瓷似乎得到了一个最让他满意的答案。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