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鞋。我想这林新就不对了,说我丑可以,怎么着也不能这么直白露骨地说我那黑皮鞋最丑啊,鞋跟人一样也是有感情的,你这么侮辱我家黑皮鞋,我家黑皮鞋表面不说心里肯定很伤心,这一伤心还得了要是自残了我可怎么办,以后我那脚还怎么勾搭我家黑皮鞋……算了,不嘀咕了。
想想林新那什么要求,还要我把裙子和上衣倒过来穿,我特为难地说,我这样陪你去见人,人家肯定以为我们神经都不正常。林新一听到“都”字立刻不干了,忙换了个方案说,你在脸颊点两颗很大的媒婆痣就可以了。
为了稍微像个人,我只点了一颗,我想我是为了她彻底牺牲了,大婶和孙佳看见我那颗黑乎乎的假痣笑得牙齿都能非手术式地飞掉,她们边笑边猛拍林新的肩膀说,萧佳做这么大的牺牲,你一定要牢记她的大恩大德啊!结果林新特平静认真地说了句,我还是觉得她没这颗痣更难看些。于是我们得出个结论,林新的审美观已经到了癌症晚期,于是我兴高采烈的洗掉了那颗假痣。
好不容易到了约会的地点,我们没等多长时间便等到人了。当那男的站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都傻眼了,整一巨人,我估计他至少也得195厘米,整体感觉就是仿佛见到了姚明,仔细一看跟姚明大哥还真有点神似。
高个子跟我握手的时候就跟领导巡视灾民似的,我得把手高高的抬着,他把腰弯下来很亲切地握住,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脸我需仰视才见。
高个子说他叫高伟,真是人如其名,难怪长这么高。林新那厮跟他牵手走路的时候,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是父女关系,虽然林新今天穿了双能把脚崴成跛子的高跟鞋。那家伙腿长一会儿就牵着林新跑到老前面去了,跟提小鸡似的走得那快,看着林新的背影,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走得极为吃力。而我在他们后面跟得是气喘吁吁,我当时真后悔跟她出来,纯属遭罪。
吃饭的时候那家伙坐着我才感觉心理平衡了点,我说小子你们家是巨人集中营吧,那家伙笑了笑说他爸妈都挺矮的,我想这家伙肯定是生下来后被他爸妈每天死命地拉着头和脚拉长了的,我脑袋里立刻浮现出师傅做拉面的情景,应该是同一原理。
那家伙突然问我们平时喜欢穿什么牌子的衣服,我看了他一眼,全身都是七匹狼,整一狼人。我说我穿的是无牌,心中有牌自有牌,身上有牌亦无牌,无牌亦有牌,总之无牌胜有牌。一句话说得那家伙眼珠子都转不过来了,估计是被我这通话给转晕了,我心里就得意了,小样儿跟我斗还嫩着呢!一边林新羞涩地说最喜欢穿的就是世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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