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找过一次,那老师虽然是个跛子,可是却不具有残疾人该有的美德,弄了根胳膊一般粗的棍子就要抽我,我那时吓得那个哆嗦,以为他要把我也弄成跛子呢。想当年还没出台什么严禁体罚学生的规定,我小时侯活得真叫那个水深火热。
我挪着小碎步终于挪到办公室门口,我心里那忐忑不安的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我在肚子里酝酿了一下便敲了门,里面熟悉的女中音响起:请进。于是我顺利地迈进了办公室。办公室很小,这是我们学校的特点,哪儿都是袖珍型的。不过刚进来我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那是混合了体香、香水味以及阳台上花香的特殊香味,那杂香必定是酝酿了很久,以致我刚想开口跟老班打招呼的时候打了个极具震撼力的喷嚏,我看见老班那原本白皙的脸更白了。
我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老班苍白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僵硬的笑容说没关系,我做了一会儿沉默的羔羊老班便发话了,说话前还学电视里的人特假地咳嗽起来,弄得我幼小的心灵又是一证慌乱。结果老班拿了个单子递过来说自个儿看吧。
我一看是验血单心就凉了一半,我的脑海里全是韩剧《蓝色生死恋》得了血癌的女主角吐血的场景。我这时候又想起算命老头那丧气的话,我咽了一下口水看了一下单子,可是我是横竖看也不知道转氨酶是什么东西,我对生物学的概念用一个成语来形容:一穷二白,毫不夸张。
老班表情极为痛苦地说你的肝功能不太正常,一句话说得我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相比于我猜想的那个血癌肛病楞着算个屁。老班见我无丝毫悲恸神情很是诧异,竟然凑过来问我是不是被吓傻了,我摇了摇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冲击的。老班吞吞吐吐地说,这——病——传染——你还是——注意——点!弄得跟个结巴似的,没想到老师说话这么不利索。其实她的意思我比谁都清楚。
一回宿舍大婶就凑过来问我是不是拿奖学金了,我啐了她一口说老子能拿奖学金上帝都要放个屁庆祝,一句话说得大婶是嘴笑得直咧。看见我吃香蕉大婶就抢过去吃,我一想到班主任最后的那句话就把香蕉给夺了回来,换来大婶的咒骂说我是小气鬼,我干脆把化验单摆在她面前说,给你吃我就是一乌龟王八!大婶看了以后在那嚷嚷说这破病我才不怕咧老娘有抗体,说着说着就把香蕉又夺去狼吞虎咽了,一边吃还一边说,萧佳别害怕世上没有过不去的槛儿。看着满嘴都是香蕉的大婶我心里有点小小的感动。
我打电话问我妈得过肝病没,我妈二话不说就冲我开炮,说我咒她。接下来又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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