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然后再抓来另一把手枪检查起来。
“你对枪枝的使用很熟练。”安德烈观察之后做出结论。
“担任保镖怎能不懂得使用武器?”乔子滢偷空瞥了他一眼。“说真的,安德烈,跟在我们后面的车子来意不善、意图明显,你该防备一下,把头俯低点,而不是直挺挺坐在那儿,等著人家瞄准你的脑袋!”
她提出警告的方式及用词让安德烈眼中泛起笑意,“子滢,有件事我似乎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乔子滢随口应道,打开手中已检查好的手枪上的保险装置。
“我们所乘坐的这辆车是防弹的。”安德烈笑睇她专注在自己手上枪枝的神情,心中笑叹他从不曾被一个女人忽视至此,仿佛刚才那一吻对她没有丝毫影响似的。
乔子滢手一顿,小脸倏地转向他,“真的?我们坐的这辆车是防弹的?”那么他的安全又多了一层保障。
“对。自从我父亲收到那封威胁信,他便跟他的某位好友调来这辆车,并且要薛吉尔亲自接送我,绝不假他人之手。”安德烈说明,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安排,可又无法拒绝父亲的关心。
“这样是天大降低了危险性。你的父亲很担心你的安危呢!”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找上不喜欢接保镖任务的美人帮。
“的确。”安德烈牵牵唇角。
乔子滢稍微研究一下他的表情,突然想起一事,“对了,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据我收集到的资料显示,你父亲从政的这些年来,不知接到过多少威胁信件,其中亦不乏以他亲人的性命为要胁,为什么他会特别重视这一次的威胁信件?”
“感觉。”安德烈给了她两个字。
“感觉?”大眼透出狐疑,“什么感觉?”
“父亲对这次的威胁信有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危险感觉,所以才坚持要为我找个贴身保镖。”安德烈不疾不徐地解释。
“原来如此。”乔子滢眼中浮起恍然之色。
“你不觉得奇怪吗?就依凭无形的感觉做决定。”安德烈故意问她,目光定在她的小脸上,似乎想要看清楚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很多时候,这种『感觉』正是救命的万灵丹呢!你会不清楚这一点?”乔子滢瞥了他一眼,目光回到后车窗,继续盯著后方紧紧跟随的车子。
安德烈所说的这种“危机意识”,她可是一点也不敢轻忽。尤其当她正担任某人的贴身保镖时,更是需要这种“感觉”,就如同此刻。
“看来我这问题是多此一举了。”安德烈勾起唇角。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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