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轻轻的一句话便滑了开去。
楚腰却没有打算放过他,“为了你那位妻不妻妾不妾的所谓小姨子?”
“怎么连你也这么说?看来我真的是误了她。”
“难道传言有假?”其实她怕的就是传言有“假”。
“她姐姐死得早,家里对她又不重视加上我儿子年纪还小,我府里也没个能真心照顾孩子的人,才一直留她到现在,没想到却被你们传成这个样子,唉……”苏蕙冰清玉洁却因为他而沾上污名,难道他这辈子注定了欠了姓苏的女人?
“你干吗为难成这样?娶了她做填房不就得了?”
“天下的事若都像你说的,倒还好办了。”娶苏蕙?眼看着她从没褪胎毛的小麻雀,长成现在的大姑娘,他早把自己当成她的父兄,世上哪有哥哥娶妹妹的道理,他可以娶天下所有的女人,包括眼前的楚腰,却不可能娶苏蕙,“算了,不提了,喝酒。”
天亮前下了场小雨,雨停后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被雨水洗涮得干净异常的青石板路上,一辆朴素的马车停在楚腰楼的后门口,车夫抽出踏脚凳摆在马车下,一位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少女提裙而下。
“姑娘,您是要进去还是在这儿等?”车夫恭敬地问道。
“先在这儿等吧。”少女声音轻脆温和,就是在与下人说话时也带着些许的客气。
大约半炷香的工夫后,后院的门打开了,一位身穿着样式最时新花式最繁复的锦衣的男子从里面出来,一边往外走一边不忘跟院子里送他的小丫头挥手告别,却在看见等在门口的女孩后,沉下脸来。
“你怎么来了?这种地方是你该来的吗?”
“姐夫,你这么说你身后的姑娘们可要伤心了,什么叫‘这种地方’?”少女笑道。
“少跟我贫嘴!早晨出门时吃药了没?今天天凉出门时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回头受了寒怎么办?”无情絮叨得像是世上所有溺爱女儿的父兄。
“怕我受凉就快上车吧,我有事跟你说。”苏蕙上了马车,无情跟着也上了车,苏蕙不是不知轻重的女孩子,这种时候在这里等他,多半是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
“姐夫,你听说过拜火教吗?”
“拜火教?”无情皱了皱眉,拜火教源自西域,是胡人信奉的一种宗教,本朝皇帝历来开明对类似拜火教的外域宗教听之任之,甚至在一些特殊时刻还会对宗教领袖进行加封。
“拜火教最近忽然在扬州地界兴盛起来,姐夫知道吗?”
“知道。”
“那拜火教近来蠢蠢欲动姐夫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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