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脊背,猛的闭上眼睛。
随着铁棒尖利的嘶鸣,希蒂玛的身体疯狂的抽搐起来,本已血肉模糊的脊背散发出木炭的糊味,而烙铁移去的地方,只留下一片焦黑。将军的脸已经痛得扭曲,可他还是死死咬住嘴唇,那伤痕累累的嘴角,蓦然流下一缕鲜血。
“烙铁对这个顽固的人根本没用啊,苏瓦特阁下,我们是不是换一种方法?……”
“够了!”苏瓦特低声喝止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两位请退下吧。”
拉玛和库苏面面相觑,犹豫片刻,谄笑着威胁:“尊敬的米什哈路大人,您恐怕忘了王子的吩咐吧?倘若您不能逼问出主犯的下落……”
苏瓦特突然一把将铁棒摔到地上,冷笑着盯着两个部下:
“逼问到他把舌头咬断我就能将功补过了?王子殿下最重要的犯人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脱不了干系。请两位立即退下!听见没有!?”
“是,阁下……。”被一向温和的长官突然爆发的怒气彻底震住,拉玛和库苏只好悻悻的退了出来。
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