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也试过排拒,一次次徒劳无功。
「也许我该学着把你当女人?」一天晚上他无可奈何地说。
文森特不悦皱眉:「我就是我。谁让你把我当女人?」
「你不把我当女人怎么吻的下去?」
「你是女人我也未必吻的下去。我要的只是你。」文森特板着脸说,忽又戏谑地勾起嘴角,「何况以你的体格要把你当成女人,只有弱智才做的到。」
克劳狄噤声,没得反驳。
的确,要把他当女人,就像要把文森特当女人一样,难如登天,除非是白痴。
因此他很佩服文森特,也对自己能有什么如此吸引他非常迷惑。
同床这么多夜,文森特始终遵守诺言,没有更深的进犯,而是一点一点,极有分寸却不容抗拒地摸索他的身体,再慢慢了解。
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斜穿他的脊椎,如果再深一点,极有可能要了他的命。初次看到这个伤疤的时候,文森特吃了一惊,然后,他感到没来由的心疼。
第一回他想要亲吻克劳狄的脊背,但是对方的反应很抗拒。那一定是他非常不愿想起的记忆,而自己的碰触就会剥开他尘封记忆的茧,让他痛苦不安。
没有经历过死亡的人,不会清楚那种身处生死边缘的彷徨与恐惧。
就算再强悍的人,终究不是神,即使神也不见得不会害怕。
「这是你英勇的证明。」文森特抚摩着伤疤,在他耳边细语。
「胡说。」
「在战场上,能胜利活下来的人就是英雄。」
说了这么一句,文森特倾身吻住了那道丑陋狰狞的疤痕,从顶端,到末梢,寸寸遍及,小心翼翼。
唇上传来的触感凹凸不平,他真的心疼。
如果命运让自己早点出现在这个人面前该多好,或许就可以将他全全保护。
克劳狄身体僵住,心思陡然凌乱。
卑鄙的文森特,狡诈的文森特,想要接触他的身体就接触好了,为什么要这样越来越深入地侵蚀他的内心?身体有伤可以好,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受伤,可能就再也好不了。
那道耻辱的疤,是自己年少不更事自以为是的标签,是卤莽行动害死全队的罪证。
那场残酷的战争下,只有他一个人生还。于是,他升级了,在揪心的愧疚中。
想用自己的双手完成亡人的遗志,要守卫罗马,保护他们所共同热爱的罗马人民。有了志愿,才有了后来的成就。的51
英雄?……没有那种东西。只是一个罪人的忏悔与补救。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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