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散发出强烈的不祥气息。如果将他留在罗马,必定会给罗马带来难以预知的巨大灾祸。」
「哦?」克劳狄深沉莫测地眯起眼,冷冷问,「这是你们的先知?还是直觉?」
「是我们的预感。」
「预感?那么请问,罗马城已接连几个月的干旱,到底何时才能迎来雨季,能请各位告知我一下吗?」克劳狄有意刁难。
对于这些预知、占卜、神示之类,虽然罗马历来风行,某些方面也颇有建树,但如此毫无原由地扯到有关一国君主的大事上,实在难以令他信服。
几位主教不由呆了呆,表情为难地互视着,最后还是布兰德先回过神来,身子压得更低,口气也愈加坚定。
「陛下,我们都是诚心前来向您请愿。请您相信我们,我们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罗马。恺撒会带给罗马不幸,这是我们见过他后共同的预感。」
克劳狄冷漠地笑笑:「诸位的意思我懂了。现在请你们先回去吧。」
「陛下……」
「不必多说。」克劳狄不耐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