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改变他和妹妹的命运。
可是他还没把广州城看清楚,就被收容了。
四季问韦北安,要交多少罚金才能出去?韦北安说,立马想走的要交800,现在估计是600。见四季很是吃惊,又说,以前也就三四百,现在涨了。四季身上只有30块钱,他决定死都不交出来。
第二天,四季饿得顶不住了,他问韦北安这里怎么不给饭吃啊?韦北安说,你吃饱了还会交罚金吗?四季想想也是,又问韦北安,赎你的人怎么还没来?韦北安说,会来的,星哥很讲义气的。四季问他星哥是谁?韦北安说是他们广西帮的头儿。这时候,有人踢他们俩的屁股,说,你们怎么回事?还拉起家常来了,不准备出去了?!
四季四下里看看,被收容的人已经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全部饿得奄奄一息。
韦北安并不着急,他说明天罚金就变400了。又对四季说,你如果能熬到最后,实在没钱也让你滚了。四季心想,那我也只好等着滚蛋了。果然到了第三天,有人来赎韦北安。韦北安走的时候回了一下头,看见四季已经饿得脱了水,两只眼睛像小灯笼一样看着他。韦北安动了恻隐之心,跟来赎他的人在门外嘀咕了很久,那个人很为难的样子,又禁不住韦北安使劲说,于是又进来跟收容站的人交涉,说只剩下200块钱了,赎这个云南人,你们不干就算了。
收容站的人想了想,面无表情的收钱放人。
出了收容所,四季一时也没有地方可去,韦北安说,那你就先跟我回城中村吃点东西再说。显然,韦北安就住在城中村。
城中村,通常都是繁华都市背后的暗疮,在四周林立的高大建筑下,人们很难想像它会这样的糟糕,同时又出奇的有生命力。广西帮就住在城中村的一线天,也就是挨在一起的“握手楼”中间挤出的一点光线,俗称一线天。握手楼里的出租房经济十分活跃,别看它墙皮斑驳,破旧不堪,密如蛛网的旧电线像爬山虎一样纠缠不清,但也由于它的房租便宜,吸引了许多外来打工者和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人。
这里的生活必需品又是一应俱全的,一元店里卖着假冒伪劣,各种小吃店热闹地挤在一起卖着各种样子可疑的食物,穿得十分清凉的发廊妹一边给客人按摩一边跟路过的熟客打招呼,抛电眼。网吧,电脑培训班,杂货店,水果档,人工流产诊所,性病治疗中心,总之外面有的这里也都有,无非是物廉价廉而已。
进了城中村,韦北安就有了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来赎他的那个人一出收容所就不知跑哪儿去了,剩下韦北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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