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反而负负得正。
至少对方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讨厌。
这样一来二往,两个人就熟了。
应该说他们都是表面热闹内心孤独的年轻人,都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所笼罩,一旦发现同类难免有一点意外的惊喜。
这一天的晚上,又是曹宁宁约刘嘻哈去泡吧,两个人分别要了一杯鸡尾酒,刘嘻哈要的是B52,曹宁宁笑道,真的要这么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吗?刘嘻哈答道,我最不喜欢温吞的东西。于是曹宁宁也就单刀直入地问道,那你怎么看待我们俩的关系。刘嘻哈回道,当然是联手抵制了。曹宁宁愣了一下,忙说什么意思?刘嘻哈说这还用说吗?都什么时代了,我们怎么可能做抽线木偶,而且解决的是终身大事,这太可笑了。
曹宁宁半天没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刘嘻哈说没有哇,这跟相亲有什么关系?相亲就是玩嘛,哪能当真。
曹宁宁简直被刘嘻哈搞懵了,道,如果你不是火星人,那还真是我的知音。这回轮到刘嘻哈说什么意思?曹宁宁说我也是很反对相亲的,只是我妈妈这个人很难顶。刘嘻哈道,我还真喜欢她呢。曹宁宁说道,怎么说呢?我也觉得她是一个魅力十足的人,在波澜不惊的政界,也只有她这样长袖善舞同时又坚毅果敢的人才可能拥有一席之地。可是假如她把我也当作一项事业来实现,来完成,我发现我根本拗不过她。刘嘻哈说道,我爷爷也是啊,他是生意场上拼杀出来的,所以什么事都要利益最大化。曹宁宁说我也很喜欢你爷爷,他有一种历经磨难却毫发无伤的悲壮感,有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
两个人聊到最后变得十分投机,实在让人有点始料不及。
曹宁宁不无疑虑地说,你真的有信心吗?我可是我妈的手下败将啊。刘嘻哈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乖孩子呢。曹宁宁道,我十八九岁的时候也很叛逆,为的就是反抗我妈妈的独裁统治,大事小事全得听她的,我从小跟我爸爸穿的衣服一模一样,就是号码不同,理的头发,用的东西也都一样,谁都知道我妈是把我和我爸当做一对双胞胎来培养,谁见到我们都笑,所以我就拼命地抗争,她叫我剃板寸我就留长发,我还梳过马尾巴,她说每天要洗澡,我就一星期不洗澡,脖子像车轴,她叫我考计算机系我就学环保,我是因为斗气学的环保,说出去有人信吗?这样的例子说一晚上也说不完。可是我还真佩服我妈,她就是以极大的耐心等待我成长,就是百折不挠地把我当成一条污水沟来治理,我不能老是梳马尾巴搞得自己臭气熏天的吧,我总会慢慢成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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