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惊呼着,连忙拿着干净的白布上前,他拿下白布,却轻率地挥手,不让仆人照料伤口。
萼儿抬起头来,震惊地看见他满手的鲜血与玻璃碎片,她刚刚提到了什么,竟然激怒了他,让他必须捏碎手中的酒杯泄愤?
阎过涛用白布盖住伤口,丝毫不在意鲜血不停地流淌,那双眼睛紧盯着她,嘴角有着最残酷的笑。但是,那笑容看来,竟有几分的悲哀。
“我母亲所教我的,远超过你所能想象的。至少,在对于冷家女人的痛恨方面,她不遗余力地教导,用尽办法让我牢记。”他冷笑着,表情变得阴鸷。
他母亲所教导他的种种,他怎么可能忘得了?从幼年开始,一次次的咒骂责打;被关闭在储藏室里面对黑暗;几天不曾进食,差点被活活饿死的恐惧……他的美好童年,在父亲宣布爱恋上那个冷姓女子的当天,就已经结束。剩下来的岁月,就只有无尽的恐怖跟仇恨。
陪伴他度过那段日子的,是耶张陈旧照片上天真甜美的笑容。他告诉自己,为了要牢牢地恨她,就必须不断地温习她的脸庞。
他在成年后,接掌了阎家的一切,就下令举家离开了这间屋子,到国外开创阎家事业的另一高峰。他在这间屋子里长大成人,但是却有着最不好的记忆,要不是为了执行复仇,他不会再回来这里。
而他的母亲阎雨妍很坚持,知道他逮到萼儿后,坚持要他将她带来这里。这间屋子是阎家的祖屋,代表着阎家的尊贵与骄傲,最适合用来处置冷家的女人。
所以,他将萼儿绑架到了这里。他应该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施逞狂暴与欲望,但是想起那一夜,她疼痛得流泪的模样,他硬是压抑了体内的情欲之火。她先前还是处子,要是匆匆地又要了她,她绝对承受不住。
是不是冷家的女人,生来都有迷惑男人的能力?他应该是恨她的,可是现在竟然为她的伤在担忧,担心她是否仍然疼痛……这让他不由得皱眉。
萼儿摇摇头,没有注意到他沉思时,完美的脸庞上复杂的表情。她不敢相信耳朵里所听到的,只是瞪着他受伤的手,微微挑起眉头,用最低的声量自言自语着。
“别人跟我说,变态会遗传,先前我竟然还不相信呢!”她吐吐舌头,模样变得十分俏皮可爱,伸起汤匙舀尽杯子里的冰淇淋,等到吃完后,她渴望地四处张望,细心的仆人马上再为她端来一盅,她感激地微笑着。
他挑起眉头,看着这个先前还抵死不肯进食的小女人,如今正愉快地吃着香草冰淇淋。
“对了,你这种变态游戏要玩多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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