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僵硬地靠在石壁上,不是因为西门说了教她听不明白的话,而是因为她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望著他脸上漠然的冷笑,的心抽搐了一下,尽管才刚刚停下歇息,气息还是不顺,她仍然转开睑,强迫自己走开。
西门却突然踏了几个大步,上前挡住的路,同时伸出手捏住她纤细的胳膊,冷笑著。
「怎么?前几日不是还可怜兮兮地求我去看你,现下一见到炎,就变得这么冷漠了?」他冷言冷语地讥刺。
抬起苍白的小脸,剔黑的眼珠子凝向他,疑惑、脆弱的眼神居然让西门的心突然紧缩起来。
「说话啊!别以为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还会相信你!」
撇开那一闪而过的恼人情绪,西门残忍地捏紧掌中纤细的臂骨,无情地说著伤人的话。
之所以恣意地伤她,也许就是因为她这副伪装的脆弱模样………他能理解西门炎的目光离不开她身上的原因,因为他自己一开始时,也该死的被她这模样给迷惑过,正因为如此,他憎恶她竟然又拿同样的把戏去迷惑西门炎!
「放开、放开我……」
失去血色的唇办轻轻颤抖,他不但捏痛了她,轻蔑的眼神更是伤人。
「我当然会放开你。」西门嗤笑,狂佞的神情更显得佻达。「居然连向来对女人绝不动心的炎,也对你另眼相看,我不得不承认你真是厉害。」
他的话含讥带刺,眼神一片冰冷,还夹著几分讽意。
木然地呆望著他冰漠一般的眼珠子,忽然听懂了他话里头轻鄙的含意……他在讥刺她的出身吗?望进他的眼底深处,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西门毫不掩藏轻鄙之意,似乎是故意让看透,他完全不在乎冷蔑的眼神,残酷地凌迟著她的心……「放开我……」她无力地重复,虚弱地低语。
「当真要我放开吗?或者这又是你的另一套把戏?」西门残忍地狎笑,甚至更进一步贴近耳畔,状似亲昵地说著恶意伤人的话:「娼门姣女最会的一套,就是引男人上勾的把戏!看来你确实学到了菁华,先是我、再来是炎,啧啧,手段压根不输给汴梁名妓!」
「娼门姣女」四个字让的脸一瞬间惨白,心口突然一阵痉挛…………她全身颤抖,忽然再也不顾一切的,使尽气力从他的掌握中抽回手,更忘了脚板上的伤,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门奔跑「啊!」
可她没能奔出几步就已经扑跌在地上,她感到罗袜内一片湿意,脚上刚愈合的伤口又开始绷裂流血,受伤的脚在一个多月前受伤时完全没有痛觉,现在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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