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严酷地质问。
上一回她伤口新划时,显然已经大量失血过,怪不得她气息虚耗,脸色惨白,和一个月前相比,身子已经大不如前。
这一回又撕裂伤口,再一次大量失血,要不是有灵药及时止血,可能就会送了她的小命!
没说话,她怔怔地望著床褥上清雅的缎面,苍白的小脸透明得像是没有生命的水晶琉璃。
「你是什么时候伤到?怎么伤到的?说话!」她突然变得倔强让他不快,他硬著声逼问她。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嗫嚅地呢哝,消极地抵抗他的霸道。
西门的眼神变得冷峻,他拉近她的身子,将她贴身抱在怀里。「别试图敷衍我,说话,这伤是怎么来的?」
被他拉在怀里,西门身上的体热透过衣料熨烫到她身上,跟著一股男性的麝香也透入鼻端,激得她想抗拒,却无法推开他的蛮力。
「真的……真的是被石子划伤的!」她微微喘息,不想理会他也不成,只好重复方才说的话,期待他能讲理。
「在哪里割伤的?」盯著她渐渐殷红的粉颊,娇喘吁吁的模样,他俯下脸,冷峻的嘴角松动,隐隐勾开一孤邪气的笑痕。
「在、在………」
「在」了老半天,就是说不出,「西厢兰字房」这几个字。
也许是心伤的记忆太深刻,连提及这几字都教她难堪。
「在什么?说清楚!」
他沈声问话,握住腰际的大手往上一提,她软绵绵的身子便整个瘫在他怀中,不得不贴著他的身躯。
一时间她全身热得火烫,被他逼不过,只得应付地晕乱说出来「在、在兰字房,你……你放了我。」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脸蛋通红、身子发烫、滚热,额角还不断沁出无数晶莹的香汗。
西门的脸色有些微变,显然她的伤口再度撕裂,已经引发了她体内的热毒。
不及思索,他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九米粒大小的莹白丸子,掰开的嘴,捏住她两腮,强迫她吞咽下去。
「咳咳……」
只觉得胸口闷痛,她虚弱得连咳嗽声都显得有气无力。
「兰字房?那附近有一座假山,确实有许多布置上去的利石,不过却是在岔路上,你为什么会走到那附近?」趁著神智已经有些昏迷的时候,西门接著盘问她。
摇头,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
想到那天的情景,她就压抑不住的心痛,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涌到眼眶中。
想他虽然抱著她,心下却轻视自己,那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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