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西门的表情略僵,半晌才伸出手,摩裟她忧郁的小睑。「有我,还怕什么?」
只管胡乱地摇头。「你是你、我是我……」她话虽然说得不清楚,意思却够明白………西门是男人,毕竟和她不同,西门可以不在乎,可她要承受的是世人的眼光。
见她眼泪又快掉下,他胸口突然一阵闷痛。「别哭,往后只要你再哭,我就即刻要你,不管附近有没有其他人!」他威胁。
不许她哭,是因为不让她教自己心痛。
一听他这样霸道的话,的泪反而一串串滴下来。
西门睑色一僵,正要发作,房外元福的声音适巧传进来………「爷,汴梁有人来访。」
一听汴梁二字,西门立即掀开鸳鸯暖被,翻身下床。
「我回来以后,不想再见到你的泪,听见没?」他皱著眉,沈声威胁。
别开眼,不言不语,也不看他。
见她挂著两线泪痕小脸上微微倔强的神态,西门睑色一僵,随即拂袖而去。
直等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背过身去,默默地又流了许多眼泪………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又被打开,是李婶婶端了早点进来。
「ㄚ头,快起来吃早饭了。」李婶婶以为还在睡,便开口唤她。
往昔李婶婶来她房里时,早已起身缝缀绣事,今日见她还躺在床上,李婶婶虽然觉得奇怪,可也没多在意。
悄悄擦拭了眼泪,强颜欢笑地转身下了床。
「快洗把脸,先吃饭吧!」见下了床,李婶婶热切走过来招呼。
不忍违逆李婶婶的好意,她洗了睑、净了手,乖乖走到饭桌前坐下。
「对了,有关你那幅绣画的事儿……」李婶婶想起了什么,顺口提道:「近日西门爷儿正忙著皇上指婚之事,没空见我,不过爷儿或许明日就要动身回汴梁,今晚我一定托元福总管把绣画拿给爷儿,你放心好了。」李婶婶道。
「指婚?」抬起睑望著李婶婶,怔怔地问:「什么指婚的事?」
「你不知道吗?」李婶婶笑得好生得意。「皇上把濯王府的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事儿已经传到了杭州,这可是咱们西门府的荣耀呢!」
一听到「皇上把明月郡主指给了西门爷儿」这几个字,的脑子里轰地一声,顿时她整个人全呆住了!
「我厨房的事儿还忙著,你慢慢吃,一会儿我再来收拾。」见没回答,李婶婶以为她听见了,便开门出去。
才刚拭乾的泪珠又流下眼睫,两眼发直地瞪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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