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关了。」俞凌风笑道:「公子富贵之人,原本不需像我等粗人这般,成天打打杀杀,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雨已停歇。俞凌风起身道:「今日得蒙公子款待,幸甚如之。只是已是深夜,我也该回去了。」沈静舟微笑道:「天色的确也是不早了。小弟也不便强留兄台。兄台可否赏光,明日到寒舍一叙如何?」
俞凌风笑道:「公子盛情可感。只是明日一大早还有要事,实在是抱憾之至。」沈静舟轻叹道:「今日相见,乃是有缘。只是不知就此一别,再见又是何年。」俞凌风道:「公子不必伤感,江湖人四海为家,来去自由,既是有缘,定当能再相见。」说完这句话,正待把身上的衣裳除下,沈静舟说道:「公子不嫌弃的话,这件衣服穿去好了。」转头扬声对清书道:「帮俞公子拿把伞来。」清书答应了一声,送了一把油纸伞过来。
俞凌风道:「多谢公子,在下就此别过了。」沈静舟微笑点头,此时船已近岸,俞凌风轻轻一跃,便到了岸上,回头看时,只见沉静舟正站在船头,挥手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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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转眼间已是冬天。这一日漫天飞雪,天地间一片纯白。
这天晚上,雪下得纷纷扬扬,路上一个行人也无。夜气格外寒冷。却有一辆极宽大的马车,骨碌碌的驶出了城郊。车上坐着两名男子,一个颇为年轻,肤色白晰,容颜并不是很美,只是却有一种高华之气,从他一举一动中流露。他回头看了看后座那男子,那男子年纪甚老,相貌丑陋,满脸病容。闭着眼睛不言不语。
这马车行了也不知多久,距离城中已是甚远,车中中年男子始终不发一言,那男子时不时的吩咐车夫赶快一点,这天黄昏时分,终于来到一座府邸之前。大门极高极宽,气势不凡,寻常难得一见。那男子下了马车,对车夫道:「抱他出来。」那车夫答应了一声,随即跳上马车,把那中年人抱了下来,那中年人似乎被点了穴道,软绵绵的一副无力模样。那男子伸手将那中年人接住。
那男子慢慢扶着那中年男子进了府邸之中,又进了一个地道,走了一柱香的时分,前面忽然出现了一道极高大的铁门,这男子伸手在门上敲了三下,过了一阵,又敲了两下。过不多时,只听那门缓缓打开,现出长长的一个信道。这男子扶着那中年人走了进去,又走了半柱香的时分,前面豁然开朗,一个极大的厅里,黑压压的站满了人。却是丝毫不乱,秩序井然。
只见这些人都是身穿白衣,腰间束一条黑带,神色极是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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