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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苟家四姨娘嘛!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回来了?”郝甜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笑得痞气。
那贵妇人就是郝老婆子的二女儿郝夏,给镇上的苟员外做了第四房小妾。
按辈分,郝夏是郝甜的二堂姑,郝甜小时候还管人叫姑,但自打郝夏当了员外家的姨娘,就不准郝甜这么叫了。
郝夏嫌贫爱富,发达了就不认郝家二房,说是厌烦穷亲戚打秋风。
其实,郝夏想多了。
郝甜她家就算再穷,也不会找郝夏借银子的。
按照郝嵩的话说就是,贫贱不能移,他肚子里装满了圣贤书,也很是嫌弃郝夏这种一心攀高枝,甚至为了银子不惜给人做妾的人。
郝甜觉得,就单论郝嵩和郝夏这互相嫌弃的脾性,怕是不分伯仲,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你是郝甜?”郝夏面露迷茫,眼前的少女根本无法与她记忆中的“男娃”重叠。
其实也不怪郝夏认不出郝甜,她十四岁就被人用一顶小轿送进了苟员外后院,那时郝甜不过两岁。
至今整整十四年,郝夏回娘家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郝夏上一次见到郝甜,还是郝甜十岁的时候。
“难得苟四姨娘还记得我。”郝甜故意在“苟”这个字上用了重音。
“小丫头片子,还会耍嘴皮子!”郝夏的丹凤眼微眯,眼中迸射出毒辣的光,她伸手指了几个身后的家丁,“你们几个,撕烂她的嘴。”
“是!”家丁们作势上前。
一言不合就让家丁动手打人,很是符合苟员外家的家风。
胖牛立马拦在郝甜身前,拿烧火棍指着那几个想要对郝甜动手的家丁,恐吓道:“上一个死在我这根烧火棍上的蛮夷,肠穿肚烂,活生生疼了三天三夜才咽气。”
几个家丁一听,明显地一顿,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军营里回来的人,身上的狠戾劲儿,是他们这帮平时仗着员外老爷的势力而横行霸道的家丁们难以企及的。
郝夏见状,抬脚冲着离她最近的一个家丁屁股上猛然一踢,“愣着做什么,不就是条看门的狗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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