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丫鬟冲出来斥骂。
这苟员外家里,多得是狗仗人势的家奴。
“一个奴才也敢直呼老子的名字,胖牛,掌嘴!”
你主子想要撕烂老子的嘴是不可能的!
但老子想要“啪啪”打脸你主子,是轻而易举的!
“好的,老大。”胖牛身影一闪,人已经到了那小丫鬟面前,挥手“啪啪啪”,一连扇了人家好几个大耳光子,又迅速闪开。
动手打了女人,胖牛也不慌。
老大说了,好女人才算女人,坏女人都是渣渣!
那小丫鬟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又一闪,脸上就被扇了耳光,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尖叫都来不及,在震惊与疼痛之中,她的喉咙里久久没能发出声音,就像是被人点了哑xue一般。
“郝甜!谁给你的胆子!”郝夏终于缓过神来,她不明白郝甜为何变得如此粗暴。
难道经历巨变,转了性了?
对于郝甜军中归来被驱逐一事,郝夏是知情的。
她这些年虽然极少回娘家,但对家里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大房虽然抢了二房家产,但被郝甜反击而在小虾村遭受村民排挤,郝老婆子求助于郝夏,所以她今儿个才带了这么多人来,意欲让郝甜尝尝苦头,可还没碰到郝甜分毫,她的人已经损失惨重。
看来恶的不行,只能报官了。
县衙老爷那,她还是有几分薄面的,郝夏如是想。
“苟四姨娘,难为你一片孝心,时时想着为娘家人作威作福,欺压乡邻,别人都怕苟家,老子可不怕,今儿这事,见官去吧!”郝甜眼见郝夏低头沉思,心知对方肚子里肯定憋了坏水,这货必然还要后续发难。
郝甜没闲心处理一波又一波的麻烦,干脆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见官?
郝夏唇角弯了弯,看向郝甜的眼神中,目露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