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她压根不会去猜想郝老婆子存的银子出了问题,此刻是真没钱了,而是会猜测她老娘肯定是还有招数没使出来。
如此一想,郝春也不催促郝老婆子拿银子了,得罪老娘,她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还不如做做样子,至少表面上是个听话的闺女。
郝春也加入了嚎哭的队伍。
见一大家子女人们又嚎哭上了,师爷连连皱眉,不耐烦地催促道:“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衙差们应答。
几个衙差已经将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往门外搬,还有几个在进行扫尾工作。
老泪纵横的郝老婆子眼见粮食可能真保不住了,转身瞪一眼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陈虎陈花兄妹二人。
陈虎被郝老婆子瞪得低下了头,而陈花则往兄长的身后缩了缩。
这兄妹二人在郝家大房里毫无地位可言,郝老婆子和郝春明里暗里各种欺压,又拿二人双方面做威胁,兄妹俩互相顾念,都不敢不听话。
兄妹俩不是没想过逃离,可陈虎都有孩子了,有了牵挂,本身原又是无家可归的孤儿孤女二人,虽然在这个家里吃不饱穿不暖,但想着好歹有一方庇佑,因此再苦再累也忍耐了下来。
郝老婆子眼珠子一转,咬了咬牙,爬到师爷的脚边,无比rou疼地道:“师爷!师爷!别拿粮食抵,拿她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