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飘,西北校练场上沁骨冷风一再狂猛吹袭,但场中受训的官兵人人挥汗如雨,专注操练而未敢懈怠。
午时,龙萨齐命众人用膳休息。
吹响一记口哨,他唤来正于马房外低头吃草的雷风。
翻身上马,他策动缰绳按例巡视高沙镇一回。
确定轮班士兵坚守岗位,边城重镇安全无虑,百姓生活作息亦无异样,龙萨齐即策马想转回行馆。
突然,他意外见到兀述峰正步出药铺,翻身上马。
“爷。”见到他,兀述峰神情恭谨。
“怎么,范闻病了吗?”看一眼他持在手上的药包,龙萨齐眼底有笑。
只有范闻才有胆子要兀述峰做这种跑腿抓药的小事儿。
“回爷的话,不是。”在龙萨齐示意下,几兀峰扯动马缰与之并骑。
“不是?”龙萨齐顿扬眼。
述峰是他手下大将,除了他和范闻敢动他脑筋外,他实在不知道还有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居然敢要求述峰帮忙跑腿抓药。
“那你是替谁抓药的?”
“就那位姑娘。”
“她?”龙萨齐这才想起行馆里多了一个女人。
“范闻看她难过,就开了一帖药方子,当我来替她抓药。”
“谁准你们两个这样多事理她的?”他口气有些冲,“我答应范闻暂时给她一个栖身之处已经够仁慈了。现在你们还……”
“爷……”
“她偷了冷玉子,又来历不明,待她伤好了,你就叫她马上给我走人,免得下次让我再见到她,一个不小心就失手把她给杀了。”
哼,那天要不是看她被他打得伤重,又臭名吐血,范闻又故意一再暗示一切都是他的不是,述峰也以沉默抗议,他定会把那个女人丢在沙地里,住她自生自灭!
“这……爷,这恐怕还要一阵子。”
“一阵子?什么意思?”
“爷,那天你可把她给打惨了。”
“你这是在怪我?”他黑眼一扬,怒气乍升。
“不,小的不敢。只是那位姑娘伤势太重,不仅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想就算她现在清醒了,也下不了来。”
“到现在还昏迷不醒?”龙萨齐紧拧眉,“那你们将她安置在哪?”
“爷,你不知道?”范闻明明说一切都安排妥当的。
怎爷现在还问起这事?
倏地,兀述峰脸色一变。这该死的范闻,肯定是框了他,又拖他下水!
“我该知道?”龙萨齐蹙眉望他。
“这……这……那一天,范闻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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