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蔚蓝竟然当著陌生人的面,像个泼妇般歇斯底里地对顾家洛臭骂,他不会以为她是个疯婆子吧!
不行,为了扳回形象,这个刚才还一副恨不得杀了对方表情的小姐,此刻竟是变脸似的对他露出甜甜的微笑,令申冬澈心底发毛。
“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语气很温柔,简直是判若两人!
“没关系。”他客套地说。如果不是这女的有精神分裂症,那一定是他工作太累,产生幻觉。
“小家伙叫什么名字?“为了打破沉默,申冬澈主动找话题聊。
“它叫咚咚。”方蔚蓝爱宠地说。
倏地,申冬澈竟然脸红了。方蔚蓝正纳闷,无意间瞥到他的名牌,忍不住尴尬地解释:“对不起,申医师,我说的‘咚’是咚咚隆咚强的‘咚’,不是你这个‘冬’,所以此‘咚咚’非彼‘冬’喔!”
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倒更令人想入非非。一时之间,申冬澈望著这只可爱的“咚咚”,突然觉得好荒谬。“它是母兔,要小心它情绪上的问题,如果发现假性怀孕……”
“啊?它不是公兔吗?“她一脸受到打击,仿佛听到儿子原来是女儿般惊讶。
唉!申冬澈又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还是很有耐心地解释:“它是母的,公兔的‘那个’很明显,很容易从外观辨识。”
“‘那个’?你说‘那个’是哪个?。。。。。。我知道了,原来是‘那个’啊!”方蔚蓝终於会意过来。但她的态度却害申冬澈怪别扭的,照理说应该是她要感到不好意思,他是在害羞什么啊?申冬澈心里无力地想。
稍後喂它吃了药,申冬澈顺便替咚咚剪了指甲。“它的牙有点过长,是因为太久没吃草让它磨牙的关系,我先给它草砖磨磨牙,下星期再带它过来复检,如果不行我再替它剪牙。”说完,他怀疑她有没有草砖这种东西?所以乾脆从贩卖柜上拿了一包草砖和一条化毛膏。
“剪牙?“吓!方蔚蓝捣嘴瞪著他,好像要被剪牙的是她。
“不剪牙就不能进食,不能进食的後果就是提早去天堂报到。”
“那……请问剪牙是要用锉刀慢慢锉,还是要用剪刀喀啦的剪啊?”
这位小姐脑袋真的有问题,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都不是,要用老虎钳夹著,然後用扁钻钻钻钻……”真是够了,她光听就痛死了!
“跟你开玩笑的。”
“看不出来申医师人这么幽默。”她自讨没趣地说。
“过奖。”他却开始觉得她很有趣,“说真的。剪牙风险很小的,而且也不怎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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