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儍;丫头,我就是因为吃了亏、受了苦,才要让你明白千万别走上你妈的老路,你那死鬼老爸只会喝酒闹事,什么事都不做,我才会老了这么命苦……”她掏出手帕开始“表演”拭泪。
“你命苦?那我怎么办?“她提高音量。
“所以啊,小蓝,我这次到镇澜宫去要到一组明牌,听说很灵验的,神明向我保证一定会中头彩,所以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万块包牌?中了我绝对会帮你准备一份很丰厚的嫁妆,让我女儿风风光光嫁出去……”
“够了,妈,我拜托你清醒一点,我一点都不奢望要嫁妆,所以你也不要再作发财梦,徒增家人的困扰。”方蔚蓝很累,她不想再听母亲提起关於彩券的事,为了她的沉迷,她已经付出太多,更何况这些年来,她给她的钱也够替自己办嫁妆了。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妹及权权好,你大嫂怕养不起孩子,所以只生了权权,要是我中了头彩,要生一打都不是问题,我也是努力要让我们家变得愈来愈好,所以小蓝,这次你只要肯出点小钱,给我一万,或者五千,五千就好……”
“我一毛都不会给你,妈,我不能再害你了。”蔚蓝坚决不肯给钱,方母气结,进了屋里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工作八年,方蔚蓝唯一的慰藉就是至少还存了钱买下这间十五坪的单身套房,虽然不大,却是她仅有的小小的财产、小小的立身之地。
洗过澡後,她在小厨房准备切盘芭乐给母亲,她知道母亲最爱吃芭乐。
客厅,方母边看电视边说道:“小蓝,你快看,电视新闻正在拨卡奴,他们说这周末要北上抗议,那我是不是也该去声援?”
“你又不是卡奴,干么要声援?“
方蔚蓝忙著切水果,没有想太多,忽然,一阵冰凉贯穿她的背脊。她激动地冲到电视机前,手上握著水果刀,样子有些吓人。
“你跟银行借钱了是不是?”她浑身发抖地问。
方母被她的样子吓坏了,嗫嚅地说:“……没有借很多啦!“
“你所谓的‘没有很多’是指多少?”
“就……就二十几万……”方母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二十几万叫没有很多?是怎样?你以为我赚钱像喝开水一样容易?你干嘛要去跟银行借钱?你难道不知道银行循环利息高得吓人吗?你不知道银行就是合法的高利贷吗?你在花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没有……”她哽咽了。
“对不起,对不起……”
方母从她的反应才终於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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