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们有……奸情?」
「那个男的看上去和老板年纪差不多,坐在轮椅上,看上去腿像是不能动了。吱吱,你们是没亲眼看见,老板居然也会笑得那么肉麻哟!对着那人,连蜜都滴得下来的样子。啧啧!」
「是不是你多心了啊?」听者齐齐表示怀疑,毕竟李素来表面温和实际上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要把他切换成丁丁描绘的那个模式,难度不是普通的大。
「我发誓!以我全部的人格发誓!」
两位听众交头接耳的讨论:「人格这种东西──」「他有吗?」「就是啊……」「所以说不太可信耶。」
「好了好了,听重点!后来在进大门的坡道上,轮椅的轮子不小心卡住了。结果老板一把就把他的奸夫抱了起来,像抱新娘子那样喔!他把人放在大厅的椅子上,又出来拿轮椅,我怕被他看到,只能先避一下。过了会等我觉得差不多,跑出去想继续跟踪时,居然没人了!」
某变态偷窥狂,一脸恨恨的捶墙。
这晚上张辽脑子里盘旋的全是老板的事……突然灵光一闪──难道说老板身上所有的谜团全是因为轮椅上的人?
放弃一切,守在残疾的情人身边虽然这一切还只是猜测,已足够教人五味陈杂了。
如果是自己的话──心中不由一酸,单方面剥夺对方选择权利的人,不就是自己吗?而现在,他已没有机会知道那个答案了。
***
站在寄居之所的门口,那扇门忽然沉重的让他没有勇气推开。直到声感灯熄灭,他再度沉浸在一片黑暗中,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颊边一凉,伸手一抹,发现居然是泪──曾经日夜为伴的东西,现在居然感觉陌生了。
当初,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了门内的这个人;而两个月前,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到他身边;这一切,混乱如一张被打湿的水彩画般模糊。
当他打开门的刹那──当漆黑的屋子亮起灯的刹那──当思念了整整四年从未忘怀之人出现在眼前的刹那──张辽一点不感到意外。
或许,他长久以来等待的,正是此刻。
「你还没睡?」
「等你。」
童瑞林将指间燃了一半的香烟掐灭在烟缸,抬手示意张辽坐在邻侧沙发。
见他吸烟,本能想出口劝阻的张辽,掂估了一下情势,选择乖乖闭嘴,老老实实坐在了童瑞林右手边。
「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辽眼皮都没抬,顺溜的回答:「我正好丢了工作,想找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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