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话,我们部门可以给每个人奖励三百块作营养费……”班长极力邀功,“我知道你最近手头紧得很,怎么样,现在去不去?”
想必是实在是找不到人去顶下最后一个名额,不得以才出此下策吧?我们这个部门的经理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业绩做不上去,在公司里一直被老总和其它部门的员工看不起,处处都低人一等。这个公司等极制度森严,我曾笑言我们公司跟元朝一样,把人分成四等,而我们部门无可厚非的是第三等。自然是处处受气,经理主管们在老总和其它部门那里受了气,没啥好说的,自然是把气撒在更低等的人身上的,我们便是这样的四等人,如同没权没势的汉人在元朝的时候被称为最低贱的“南人”一样。
高贵的人种不愿意把自己珍贵的血液奉献出来,当奴才的就得为主子分忧解难,没叫你去死你就该偷笑了,何况只是要区区一点贱民的血。我冷笑,却不暴露一丝上述的言论,我早已经学会了见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
“哎呀,你别光是笑嘛……”班长捉摸不定我的表情,“到底去不去啊?”
“去!怎么不去?”我考虑的是更实际的问题,前两天把买鞋的钱买了书,这鞋却是拖不过下个月发工资了,没钱的人没有资格奢谈傲气与尊严,人穷志不穷是哄人的鬼话,说出这样的话的人肯定没有真正地受过穷,“有钱当然会去了。”
“我就知道有钱你一定会去的。”班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表情竟有些悲愤,“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守财奴。”
“是么?”我冷冷地看她一眼,淡淡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卖血的市价是每200CC八百元。”
我不会感激任何人,别他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法律规定不准卖血了。”班长头一次这么扬眉吐气。
“不是还有地下血站么?”我冷眼看她得意的脸蓦地一愕。
“你这个妖怪,小心得爱滋病。”班长愤愤地嗫喃,顿了一会儿又说,“哦,今天晚上要考试呢,就是上星期开会说的那个事儿,别迟到了。”
我怔了怔,上星期开会说的哪个事儿?
我努力地回忆着,忆起上星期好像是开过一次会。会议的内容我是不太记得了,会后下来好像听说是关于裁员的事吧?我当时的注意力全放到其它事情上去了,说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给大家阐述一下那天开会的情况的。
通常只是我们部门开会的话,开会的地点就一定是在那间窄小拥挤的会议室。
房间小倒也罢了,偏偏摆在中间的椭圆形会议桌异常宽大,占去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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