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未曾在一觉醒来后,发现身畔无人,而感到怅然若失!
想见她不难,待会儿就会在公司碰面,而且她正住附近不是吗?他嘲笑自己,竟还会犹如一个小伙子般地对心仪的女孩有股热情的冲动!
是心仪,更有爱意,他坦承。他更明白自己爱上的也许是一个「敌人」,但他竟无法因为她也许是「敌人」而抑止自己爱上她。
不,他不想克制自己。或许他会一如贪恋酒精刺激的酒鬼那样,最后中毒身亡--即使如此他也不愿停止这爱的感觉。
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再见到她!
他立即上楼去沐浴更衣,向来内敛的神态多了一份飞扬的神采。
就在费云航穿戴整齐下了楼、提着公文包正准备要出门时,电话铃声响了--
正擦拭着家具的管家费钧,就近地代为接听了电话。
「先生,您的越洋电话。」管家唤住了他,送来分离式听筒。
费云航放下黑亮沉重的公文包,站定在色调华丽、深沉交织的玄关处,接过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居然是好友凌修文爽朗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