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有点神秘兮兮地左右看了看,然后说:“这次他们特意从外面请了一个通灵异的灵婆来,因为有人出事情了。”
“怎么啦?”
“那个碟仙,就是上次受了惊吓的那个,‘跟上’四组的一个女孩子了,就是那天负责按碟子的长头发的那个。”
“啊?”我惊骇地瞪住小蒋,“怎么……‘跟上’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老要借那个女孩子的手写字,说‘他’怎么怎么喜欢她什么的,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怕得要死,一到晚上就失眠,已经瘦掉十斤了。”
我听得脊背上冷嗖嗖地直冒寒气,呆了半晌,怔怔地问:“那……那个被‘跟上’的女孩子白天有什么异常吗?”
小蒋摇摇头,“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天‘他们’不出来的,都要到夜里十二点才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
“有人帮她四处打听到了松江乡下有一个灵婆,说是很灵的,请了来跟‘他’通话,今晚上你留下来看吗?”
我犹豫了一下,迟疑地摇摇头,“今天晚上……我有点事,你会留下来吗?”
“嗯,”小蒋点点头,拉了一拉脖子上的围巾,“天这么冷,早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在公司至少还有空调。”她和小乐合租的是两室一厅的毛坯房。
我摸了摸她脖子里兜着的一条鹅黄色的毛嘟嘟的金丝绒围巾,想了想,问:“要是那灵婆来了,还是送不走‘他’,怎么办?”
小蒋眨眨眼,想了想,“据说那灵婆很灵的,总会有办法的吧。”
我摇摇头,“以后最好不要玩这种游戏了,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是请鬼容易送鬼难,四组的人胆子也是真大。”
“四组湖南人多,湖南人胆子大。”小蒋认真地说。
我不置是否地笑笑,正准备接住她的话说一说中午听到的关于阿建与其湖南女友的闲话,忽然,武小乐从办公室的腰门探头进来,隔着一片桌子喊道:“蒋之慧,小杨找你——”
小蒋“哦”了一声,即忙奔了过去。
我独自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想想小蒋刚才的话,脊梁犹一阵阵地冒寒气,因为请碟仙的那夜,我也在。
那是上个月中旬的一个礼拜四,全公司集体通宵加班,熬到后半夜,困得实在画不动了,众人便想着点子各自寻刺激:有人打牌,有人唱歌,有人给电台的DJ打午夜谈心电话,有人用小电锅煮方便面吃,有人则偷偷地聚在会议室请碟仙。
通俗点解释,请碟仙就是:午夜(以后),在桌面上铺一层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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