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响,心底为自己刚才不经意流露出的小家子气沮丧着,一边一口接住一口地啜着那淡翡翠色的液体。
渐渐地,即觉得头脚轻了起来,整个身体亦渐渐地轻了起来(轻得要飘起来似的),话却多了起来,我开始半自言自语地诉说起来:“我惟一的一条金鱼昨天死了,以后,我回家就没人可以说话了……”我扶着额,伤感地望着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那是一条非常精灵的日本鹤顶红金鱼,有时候我跟它说开心的事,它就会在鱼缸里游得很欢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