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那种不祥的令人沮丧的气质)。
想想看,乐为娥,多特别的名字——很快乐的做着一个美女,可是她的名字与她的命运完全南辕北辙背道而驰,反讽得很。
人的命运,真是说不定的,有的女人守着一个男人绫罗绸缎吃喝玩乐地笑着过了一辈子,有的女人守着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头破血流的也是一辈子。
命运似最不讲理,最不公平的。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坐在床沿上,发了一会呆,起身,洗澡。
洗好澡出来,拿吹风器吹头发,吹到一半,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快十一点了,犹豫了一下,我翻出电话簿,找到文美家的电话拨过去,接电话的是文美的丈夫国维,“……文美还没回来呢。”他告诉我说。
第三章 芸芸众生(9)
“什么,她还没回去?”我诧异地问,一号线转二号线到她家(文美住在莘庄,虽然离市区远了点,但是房子便宜),最多四五十分钟,她为何迟迟还没到家?
“她不是今天晚上去静安寺跟你一起吃饭的吗?”国维奇怪地反问。
“噢,是一起吃饭的……我想看看她到家了没有……”我支支吾吾的,“我刚才忘记问她一件事了……那我明天再打到她公司吧……”停了停,我又想起来,“噢,国维,恭喜你啊,快要做爸爸了。”
“嗯,谢谢……”国维的声音听上去多少有点不自然(老实男人的腼腆),稍踌躇了一下,似乎忍不住地又倾诉起来:“可是,文美还有点三心二意的不想生下来呢。”
“放心,她只是有点觉得措手不及,我会劝她的。”
“谢谢你,蔷薇,”国维似乎有点感动起来,“有空过来玩,你好久没过来了。”
“好的,空下来我会去的。”我答应他。
搁了文美家的电话,我继续对着穿衣镜吹头发,一边吹一边想,头发又长长了,明天下了班要不要去修剪?可转念一想,就要过年了,还是先熬一下,回Y州再说吧。
吹好头发,我热了半杯牛奶,准备喝了睡觉,刚喝两口,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踱过去看看,13916966939,是唐可德,犹豫了一下,我拿起话筒,“喂?”
电话里却没头没脑地传来一阵歌乐声,乐是卡拉OK的伴奏乐,歌是唐可德的歌声,他在唱:“你知不知道寂寞的滋味,寂寞是因为思念谁,你知不知道痛苦的滋味,痛苦是因为想忘记谁,你知不知道想忘记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
我耐心地听着,客观地说,他唱得很不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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