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更好的,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一个男人亦是一个男人,十年之内撞男人都不会困难的,就像今晚在玛雅,艳遇的号角不是就又轻而易举地吹响了吗?若不是临阵脱逃,难保不会有什么发展。
所谓爱(或者类似爱),或许只是一种特殊的感情假象,借着酒精或别处,甲乙丙丁,ABCD,随时可以发生或以新代旧(新陈代谢),比如唐可德,口口声声地“爱”我,可是一转身,还不是一样地与别的女人吃喝玩乐消遣快活。
想穿了,男人、爱(类似爱),其实都是假的。
可是,谁又能告诉我什么才又是真的?
谁能说得清,这个世界,(人活一世)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我深深叹了口气,失神地盯着沉默的空气,良久,恍恍惚惚地拎起热水瓶朝着洗脚盆倒下去,然后,我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三部分
第八章 也是同居(1)
我自己失手将自己的右脚烫伤了。
同仁医院,七楼,皮肤科病房,我坐在一张病床上,文美坐在床沿上。
“你再去跟医生说说看……”我摇着文美的手,央求她。
文美为难地看着我,“可是医生说你这是浅Ⅱ度大面积烫伤,必须住院观察一个礼拜。”
“又不是什么会死人的大病,不是开了一堆药了吗?回家该吃的吃该搽的搽,有什么好观察的?现在医生都喜欢小题大做,动不动就把病人圈在医院,多收一个住院病人,一天的住院费就抵若干个门诊的挂号费,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的经济效益,可我这是自费呀,还硬逼着我躺在这里烧钱!”我忍不住恨恨的。
“怎么,你们公司没给你们交‘三金’吗?”文美诧异地问。
“交个屁!要是一视同仁也替我们交‘三金’,公司里就不会帮派分明勾心斗角了,我们外地帮与上海帮也就不会势不两立了。”我悻悻的。
“那你这样请病假,是不是还要扣钱?”
“扣钱倒也扣不了多少……”我含糊其辞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失业的事。
“那你回家一个人拖着一只伤脚怎么弄啊?住在这里,至少一日三餐护工会端给你。”
“不是可以电话叫快餐吗?再说手又没断,饿不死的,省下一天的住院费,还不够我一个人吃馆子的吗?”
文美看看我,迟疑了一下,问:“你是不是最近手头紧张?”
我皱皱眉,“不是钱的问题,我讨厌医院惨兮兮的白颜色和酸不酸臭不臭的消毒液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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