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我们再到饭店里去吃过。”丁萍说:“怎么会呢?我来打你的下手吧!”小美听了丁萍这话好象不乐意了,就汪汪叫了两口。我却推辞说:“我自己烧就可以了,菜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下锅了。”你们就在我的陋室里稍等片刻即可。他们俩扭不过我。
在一阵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之后,一盘盘菜熟在了桌上。丁萍和阿眠忙着把桌上的吃饭家伙摆放一齐。“砰”的一声啤酒被应声打开,我给阿眠和我先后筛满,打算不醉不归。反正我是不用归了。我给丁萍准备了一些橙汁,于是我举杯高兴的建议:“举杯邀明日(月),对饮成三人啊!哈哈哈。来来来”。我先干为敬了,紧接着阿眠也干了,丁萍小舐一口橙汁。我说:“快来尝尝我的菜!”说完我就拮了一块鱼到丁萍的空盘里。丁萍品了一口后不无夸张的说:“味道太好了!”阿眠开始将信将疑的也尝了一口也说:“不错!”看来真的不错。尽管如此我还是谦虚的说:“过奖过奖了,好吃就多吃点。还有这肉,这菜这汤。”我分门别类的指点他们的筷子。我的小美看着我们这副吃的热闹劲,抛弃了狗粮也要来尝鲜。丁萍满足了它的要求,就一味跟丁萍亲近。而且大有从亲近发展到依恋的势头,完全不来考虑我的感受。我对它的这种做法表示无声的赞赏。
后来,我开始问起昨天在报纸上看到的事:“阿眠,你小子,现在工夫了得么!竟将一个身患六年顽症的女子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不无私心的把功劳全部归到阿眠的身上。阿眠羞意的说:“那都是我们主任的功劳,我充其量,也就是个下手,不过,我学到了宝贵的经验到是真的。”说完后看看身边的丁萍仿佛在示意丁萍自己的讲话有无不当之处。丁萍只在一边会意一笑。于是阿麦内有继续说了起来:“你知道那个叫叶雨蓝的姑娘是谁吗?”我说:“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啊眠接过话说:“是啊!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丁萍的表姐啊!”说着的时候阿眠把头转向了丁萍。我当然有些吃惊,我也完全能够体会到他们两个人此时讲这番话的内心感触。情感脆弱的丁萍几乎在回忆中热泪盈眶,仿佛是她刚大病初愈一样。当然此时的泪水代表对满腔幸福的宣泄。我同时也知道,女孩的情感是非常细腻的,过于激动的时候往往会选择用眼泪来表达。
看着丁萍这样,阿眠及时的把话题转移到我的身上。他问我:“叶扬你最近到底在做些什么啊?能告诉我们吗?”由于我酒过三旬,早已面红耳赤。加上眼前的阿眠如此真挚。我也不好再隐藏什么,即使对着丁萍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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