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废纸(简历纸)卖钱糊口的小贩。他们选人的态度,就全看那些纸张的光鲜程度,如果纸张的虚伪程度与他们的虚伪程度相得益彰之后,他们便可以迅速狼狈为奸。他们也常常以简单的“讨价还价”后便可以对牲口形成根深蒂固的偏见或鄙薄,实在叫人生气。
而我认为只要是人就有极有用处的地方,最能发挥他用处的事,便一定是他最喜欢做的事。而这个社会却偏偏把喜欢打铁的人安排去绣花,把喜欢唱歌跳舞的人送去装聋作哑。人们常常因为做着自己并不喜欢做的事而被迫沦为纯粹为了活着而疲命的牲口。
我学的是医学,但我喜欢的是文学和教书。现在我已经在为我喜欢做的事努力奋斗。但是我现在连自己嘴巴的基本功能都维持不下去了,何况诉爱,接吻什么的高尚功能。
一圈下来,我在本子上很心不甘情不愿的记录下几个与医学稍微搭界的行当。当然其他的我也不会也不喜欢,别人就是肯抬举我,我也不买他们的帐。我觉得我在爱面前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伟大,我似乎愿意在不喜欢的职业和老板面前忍辱负重了。
天色不早,秋意寒凉,羽翼疏飞,残阳西血。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尤为感受到爱情的重要,,我多么的需要彼此间的倾诉和匀温。
我带着和微存希望的笔记本,像时间奔向黑夜一样的奔向我的房间。担心着被的关在家里的小美是否正又急又饿。
来到楼下附近后,我照例想到小卖部里去买些东西。可是一摸口袋才知道,我已经没有能力在跨进小卖部的门槛了。我只得变换了路线在一家包子摊处买了几只包子。老板娘介绍我说,包子都是刚蒸出来的。她说话到是滴水不漏。可是包子就是早上幸免遇难下来的。可谓逃过了朝霞逃不过晚霞啊|!我想我也就将就着吃吧,只要小美不嫌弃就可以了。看来我又得先向袁林借点生活费了。但这样想后马上又觉得实在难以开口,不好意思。实在不行把那只闲置的手机去当了。
我拿着包子,在为肚子发愁的朝前走去楼里走去。走进这栋老旧而邪乎的房子大院后,突然碰上了刚从楼上下来的袁林。
袁林提了提精神向我打招呼说:“叶扬,你去干什么啦?”我发现袁林身后跟着昨天的那个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的秋群装,皮肤映着夕阳微红而光泽欠佳。她站在这个破旧的院落里,在梧桐树下很像一朵暮色中的红花,但从她的精神面貌上来定义更像是一朵脱水的红花,有点萎靡不振。她朝我礼貌一笑,笑容含糊。我连忙尴尬的笑了下:“找工作去了!”说完后,手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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