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的时候她只觉得疼,疼痛撕扯着她的意识,可是她必须保持清醒,她的身边没有人,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mama……爸爸……”溢出唇边的呢喃暴露了她的脆弱,一如她缓缓滑落的泪水,疼痛仍在蔓延,而她已无力支撑。
这边正在调紧急联络人电话的护士长几乎要被愤怒淹没了。备注为“配偶”的陆英的电话只要打通就会被挂断,已经重复五次了,再一次拨号被挂断之后,护士长愤怒地扔下电话。
“庄医生,护士长说联系不上家属……”小护士战战兢兢地向接生医生汇报最新情况。
正在观察顾京墨情况的医生闻言皱起眉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仍在给她按摩肚子,调整胎位:“先通知血库调血,争取把血压提上来,能不手术就不手术。”
产房里又开始忙碌起来。
顾京墨的意识变得有些奇怪,她似乎能够看到自己躺在床上生产的画面,能看到医生护士焦急忙乱的申请,能看到被羊水打湿的床单,能看到自己苍白的脸上的泪,肚子似乎也没那么疼了,mama我肚子不疼了,不疼了,不疼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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