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且顾家那么几个死于癌症的人,难保孩子将来不会有问题。
郑珍是温柔又娇气的姑娘,她那么喜欢他,一定会听他的话,也一定能理解他的苦衷,他这都是为了他们的未来,孩子,总还是会有的。
似乎是想到了万全之策,陆英的神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我们就是单纯的工作关系,你如果真的不信,那就等她孩子生了,做亲子鉴定好了。”陆英说的信誓旦旦。
顾京墨反而有一丝迷惑了,难道那个女人跟陆英真的没关系?可是早上的电话还有刚刚他们的接触,这样的亲密显然不是普通的关系。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病房里的三人一起看过去,看着老人有些蹒跚的步子,顾京墨挣扎着下床去扶,康温采忙按住顾京墨,自己起身去迎。
而一直站在窗台前的陆英却抢先一步,上前搀住了老人,声音沉痛地叫了一声:“梁老!”
来人是顾正原读书时候的同门师兄,东安市博物馆的前馆长,也是顾正原的挚交梁鸿祚。
“京墨啊——”梁鸿祚看着憔悴的顾京墨,脸上写满了心酸。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挪到床边,拉住了顾京墨的手。
“梁伯伯——”顾京墨哭着扑到梁鸿祚怀里。看到梁鸿祚,顾京墨就会想起父亲,父亲和梁伯伯都醉心收藏古物,志同道合,常常一起下棋、喝酒、畅聊。每当他们下棋斗嘴的时候,顾京墨就故意地站在梁伯伯一边,看父亲气得吹胡子瞪眼,然后欢快地笑。
如今,父亲走了,一切的欢乐都没有了。